且说圣手白狼杨士超与鲁庄战在一起,鲁庄虽有一身力气,镔铁大棍打得出神,可就是那杨士超身轻如燕,跳跃如狡兔,围着鲁庄团团乱转,弄得鲁庄老牛赶兔子∽∽有劲使不上。时间一长,鲁庄头上见汗,出气也不匀乎了,杨士超一看时机到啦,伸手从腰中摸出袖箭,就在鲁庄一愣神儿的工夫,把手一扬,喝道:“看箭!”随着喊声,一点寒星向鲁庄喉咙打去,这一袖箭又快又狠,不要说鲁庄,就是比鲁庄功夫再大的人也很难躲过,那真是百发百中,出手不凡。常言说得好,能人背后有能人,就在杨士超袖箭出手的一刹那间,呼地跳出一人,说时迟,那时快,口中念道:“拿来吧!”话到手到,把袖箭接在了手中。这是谁呀?草上飞赵琪,赵琪为什么来得这么快呀?他早就在旁边盯着哪,见杨士超要下毒手,他才一蹿迎了上来,把袖箭接在手中,说道:“鲁兄闪开,我来教训他!”矬子一看赵琪上来啦,不由大吃一惊。在燕子口交过手,他知道赵琪的兵刃个别,软硬不吃,为此还落下了一道血槽,所以他是又气又恨,又惊又怕。有道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往上一纵身,摆动短刀便刺,赵琪并不招架,向旁边一闪,抡软硬棒就打,矬子杨士超,绰号赛白猿,比猴还精,上次吃过亏,这回再也不敢接架了。猛向旁边一跳,就势一个白蛇吐信,短刀奔向赵琪面门,赵琪一缩身,顺势一棒,爬起来再跑时,一杆亮银枪已逼在了他的后背,“哪里走?”矬子一看伏兵四起,顿时凉了半截。此时,早有人提着绳索闯了过来,把矬子四马倒攒蹄捆了起来,矬子定睛看时,胜杰也在旁边捆着,二人相见,不由长叹一声,闭上了双眼。
山寨之中锣声响亮,杀声四起,金陵三煞听见了吗?为何不见他们露面呢?要说没听见那是瞎话,他们在房中并未睡着,外面的锣声、喊声、厮杀声他们听了个一清二楚,起初,邓飞道:“必是矬子和粉面金刚来啦,他们未必是人家的对手,我们还是出去接应一下为好。”邓雨怒道:“接应个屁,这两个空子,说好让他们在悦来店等候,偏偏自恃其强,上来惹事,弄不好连我们也跟着倒霉,不去管他,这叫自作自受!”邓飞道:“虽然如此,但如果他们真惨遭毒手,黄总兵岂不怪罪我们?”甘明道:“二位休得争吵,我们先听听动静,如若他俩占了上风,我们就不露面了,倘若他们有性命之危,我们再出面解围,能打则打,能劝则劝,伺机而行岂不更好。”邓氏兄弟点头依言。因此卧虎岭众位弟兄与胜杰、士超交手时,金陵三煞始终没有露面。
后来,闻听杀声去而复还,情知不好,这才出了房门,来至院中,不过矬子与那粉面金刚已经被绑了。甘明等人装作不知的样子,问道:“众位首领,贵寨出了什么事情如此喧闹?”未等李恕古开言,鲁庄便没好气地抢先说道:“闯进来两只兔子,撞到咱家的天罗地网上啦!”甘明故作吃惊道:“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搅闹宝寨,待咱家会他一会!”郝天彪笑道:“甘兄若有会客之心,应早些出来,两个歹徒已押了起来,如今天色已晚,众位弟兄尚未休息,明日再会不迟。”甘明心中暗想:看来他们俩没性命之忧,这就好办了。于是说道:“也好,明日定会他一会,这两个东西,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我等落脚时前来,岂不给我弟兄栽赃,咱家定然不饶”说罢复回卧室,众人也回房休息。一夜无话。
次日早饭过后,金陵三煞又旧话重提,甘明道:“昨日我家二弟邓飞在众位面前献丑,不知众位首领有何见教?”甘明是想以此威慑卧虎岭,继而再提昨夜捉人一事,可郝天彪早就猜透了他的心思,回言答道:“邓兄弟之功夫确有独到之处,我等自然有个评论,不过,甘兄有言在先,贵兄弟是三人各露一手,如今二位尚未献艺,还是待三位表演完毕,我等再加以评论。”郝天彪的话说得很有分寸,使得甘明不好改口。邓雨年轻气盛,上前答道:“好,既然如此,咱家就给你练上一手”说罢甩去英雄氅,勒了勒腰中英雄带,把胁下宝剑摘下来,递与邓飞,然后向众位一抱拳,“献丑了!”语毕,一个倒斤斗,双手着地拿了个大顶。然后单手着地,停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