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的摊子很快就在庭院的石桌上搭了起来。\0′0¢小~说`网- ′免-费?阅~读?
说是摊子,其实不过就是将一张锦垫铺开。
孟沅看着空空如也的垫子,再看看一边满脸期待、兴致勃勃的谢晦,感到一阵深刻的无力,两眼发黑。
时间来得紧,她这里哪里有什么排骨汤或者玫瑰酥酪卖给他?
谢晦还在旁边一个劲儿地催促:“快些,朕的钱袋己经等不及了。”
催催催!
就知道催!
烦死了!
无奈之下,她强忍着心痛,咬了咬牙,从自己随身带着的荷包里,倒出了几颗他前些日子才刚赏下的南海珍珠和鸽血红宝石。
光华璀璨,熠熠生辉,好看极了。
.......一看就很贵。
她宝贝得紧,都是随身携带在身上的。
“客官,看看吧,刚到的新货。”险些笑不出来的孟沅努力挤出一个职业假笑,并且笑得毫无灵魂。
她拿起一颗圆润的珍珠,开始了一场滑稽的过家家推销:“您瞧这颗东珠,又大又圆,光泽内蕴,买回家送给您的娘子,她肯定喜欢。”
言下之意不忘提醒,谢晦玩儿爽之后千万别假戏真做真的拿走,记得把这些宝贝还给她。
谢晦煞有其事地凑过来,拿起那颗珍珠,在阳光下端详了片刻后,一本正经地问:“多少钱?”
孟沅随口胡诌:“承惠,五百两。”
“买了。”谢晦连价格都懒得还,然后丢过来一个钱袋,里面叮叮当当,装得也是他刚才从自己腰带上解下来的玉佩和金锭。×a°如(a文_网|`* ?无e错?:内?容+
孟沅眼疾手快地接住,手一缩,就把钱袋子扫进了自己怀里,不情不愿地把珍珠塞给了他。
就这样,一个买,一个卖,孟沅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还没捂热的珠宝一件件地又回到了谢晦的手里,心都在滴血。
断人钱财如同杀人父母。
从这些宝贝的价值出发,谢晦这狗东西己经相当于把她孟沅抄家灭族了好几个来回了。
这场左手倒右手的游戏持续了一个多时辰,首到谢晦把孟沅摊子上的所有货品都买完了,他才终于腻了。
“没意思。”他把玩着刚刚‘买’到的一串红珊瑚,随手扔回案上,“换一个。”
孟沅欲哭无泪,只好硬着头皮开启了第二摊空气烧烤。
她煞有其事地拿起两根无形的竹签,串上无形的肉块儿,放到无形的炭火上翻烤。
整个过程,跟卖jellycat似的,情绪价值给得极足。
她“刷着油”,“撒着调料”,还时不时地侧过头,用一种极其专业的口吻问他。
“客官,要不要加点辣?”
“孜然多放点还是少放点?”
谢晦显然对这个新游戏很感兴趣,他搬了个小马扎,就坐在“摊位”前,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表演,时不时还提出一些要求。
比如说“多烤一会儿,朕喜欢焦一点的。”
她己麻木,无力吐槽。
她是幼儿园老师,狗皇帝是年满十九岁的巨婴。¨s′o,u·s+o-u`2\0-2`5+.?c¨o*m?
这疯狗精力过剩,脑回路清奇,估计是小时候爹妈从来没陪他玩过过家家,才跑来折磨她。
孟沅一边毫无灵魂的娴熟地“烤着”串儿,一边神游天外。
孟家既然要在这皇宫之内安排眼线,必然就是放在她这里最为稳妥。
谢晦身边的人都是自小跟着他从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死士,针插不进水泼不进。
只有她这里是个突破口。
这个眼线的作用既是监视,也是保护,更是在关键时刻可以为孟家创造机会。
就像中秋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