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起震天的呐喊声,张羽翊带着五十名神兵挥舞着火把冲锋,将自制的土炮对准城墙轰击。“轰!轰!”土炮虽然威力不大,却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震撼。
曾昭贵果然中计,立刻调遣主力前往东门防御。他站在城楼上火冒三丈:“这群蠢货还敢来送死!给我往死里打!”团丁们的注意力全被东门的动静吸引,谁也没注意到,城西的黑暗中正有一条黑影在蠕动。
张羽耀带着一百五十名神兵,在老泥匠的指引下找到了排水暗道的入口。暗道狭窄潮湿,只能容一人匍匐前进,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腥臭味。张羽耀第一个钻进暗道,身后的神兵们紧随其后,像一条黑色的长蛇在黑暗中穿行。
“快到了!”老泥匠在前面低声提醒。果然,前方出现了一丝微光。众人加快速度,终于从城隍庙后院的排水口爬了出来。城隍庙早已废弃,断壁残垣间长满了杂草,正好掩护他们的身影。
“按照计划行事!”张羽耀压低声音下令。神兵们立刻分成两队,一队由张金银带领直奔粮仓,一队跟随张羽耀夺取西城门。
西城门的守军果然寥寥无几,几个哨兵正靠在城墙根打盹。张羽耀做了个手势,神兵们如同猛虎下山般扑了上去,没等哨兵反应过来就被捂住嘴捆了起来。城门的门栓被悄悄拉开,张羽耀亲自点燃火把,朝着城外发出信号。
城外等候的百姓立刻欢呼起来,推着云梯和粮食车涌入城内。与此同时,张金银已经带领神兵控制了粮仓,守粮的团丁见势不妙纷纷投降。“开仓放粮!”张金银一声令下,百姓们立刻涌上前,用布袋和箩筐装起粮食,脸上洋溢着久违的笑容。
东门的曾昭贵终于发现不对劲,城中传来的欢呼声让他心头一沉。“不好!中计了!”他怒吼着下令回防,却已经晚了。张羽耀带领神兵从城西杀来,与东门的张羽翊形成夹击之势,团丁们腹背受敌,瞬间溃不成军。
“缴枪不杀!”神兵们的呐喊声在街巷间回荡。不少团丁见大势已去,纷纷扔下武器投降。曾昭贵试图骑马逃跑,却被张羽翊一箭射穿了马腿,摔在地上被神兵活捉。
天快亮时,战斗终于结束。德江城头插上了神兵的黄旗,百姓们敲锣打鼓庆祝胜利。张羽耀站在县衙门前的广场上,看着欢呼的人群,心中百感交集。连续三次攻城,无数弟兄牺牲,终于换来这一刻的胜利。
德江城的清晨充满了前所未有的生机。百姓们自发地清扫街道,孩子们在广场上追逐嬉戏,空气中弥漫着米粥的香气——那是从粮仓分发的粮食煮成的。张羽耀站在县衙的大堂上,看着被绑在柱子上的曾昭贵和瑟瑟发抖的前县长张赓良,心中一片平静。
“佛主,这些贪官污吏该如何处置?”张金银问道,眼中闪烁着复仇的火焰。不少百姓也围在县衙外,高呼着要处死曾昭贵。
张羽耀沉默片刻,目光扫过人群:“曾昭贵残害百姓,罪大恶极,即刻斩首示众!”
“好!”百姓们立刻欢呼起来。曾昭贵吓得瘫软在地,被神兵拖了出去。张羽耀看着他的背影,又说道:“张赓良虽为县长,但并无大恶,且主动交出印信,就饶他一命,逐出德江永不许回!”
处置完贪官,张羽耀转身面对众人:“弟兄们,乡亲们,我们打下县城不是为了报仇,而是为了活下去!从今天起,德江县由我们自己做主!”
“自己做主!自己做主!”百姓们齐声呐喊,激动得热泪盈眶。
就在这时,人群中走出几位乡绅和商人,为首的正是城中最大商号的掌柜。他们对着张羽耀拱手行礼:“佛主英明!我等愿拥戴佛主掌管县城,只是不知佛主打算如何治理?”
张羽耀微微一笑:“我虽是神兵佛主,但治理县城还需有学问的人。我提议,由梅天休先生的学生暂代县长之职,大家看如何?”
众人纷纷赞同。梅天休在城中威望很高,他的学生继承师志,自然能得到百姓的拥护。很快,一位二十多岁的年轻书生被请到县衙,他身着洗得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