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尖锐的对比。繁琐的礼仪让他感到厌烦,他恨不得立刻结束这一切,去实践他脑海中盘旋已久的那些“游戏”。他甚至觉得,脚下这群三跪九叩的臣子,他们的敬畏和忠诚都是如此的虚伪可笑,就像他刚才在父亲病榻前的表演一样。这个世界,本就是一场巨大的假面舞会,而他现在,拥有了随时撕毁所有面具的权力。
登基之初,刘子业尚且需要掩盖本性。但他暴虐的苗头已如春冰下的裂缝,悄然显现。一次,一名年幼的内侍在为他奉茶时,因过度紧张,手微微颤抖,溅出了几滴茶水。刘子业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并没有立刻发作,而是用一种玩味的目光盯着那瑟瑟发抖的小宦官,直到对方几乎要瘫软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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