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全程紧抿着唇,眼神淡漠,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低气压,那脸色黑沉得跟谁欠了他八百万两银子似的。
画师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握着画笔的手都有些发抖,从未见过如此“不情愿”的新郎。
嬴娡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苦涩,却又无可奈何。她努力挤出一丝笑容,走到他身边,用从未有过的柔顺语气,低声说着好话:
“很快就好了……只是留个念想……”
“身子坐正一些,画师才好下笔……”
“你看这里……”
她几乎是哄着他,顺着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脸色,不敢有丝毫忤逆。整个过程,她都维持着一种近乎卑微的讨好姿态,只求他能配合着把这幅画像完成。
赵乾始终一言不发,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任由摆布。只有在嬴娡靠得太近时,他会几不可察地微微侧身,拉开一点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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