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壮怂人胆,在几个人的起哄声中,虞纨抓住了路过的人,放肆地调戏一番后还把人强行掳走。
“你跑了?”
“啊啊啊啊!我为什么要去招惹他。”虞纨后悔不迭。
她把人睡了,然后跑了,更是在裴洄上门讨说法时,丢出一句:“我娘不让我跟你玩。”后拎着扫帚把人打出门。
后来她步入官场,她的父母把虞家甩给她后逍遥快活去了,她一边当官,一边还要处理虞家的事情,忙得转不过来,渐渐把裴洄抛到脑后。
“陈年往事,想必裴庄主早已放下了。”蔚隅嘴上说着,心里却止不住发虚。
“不是我骗你,裴洄的心眼子比缝衣针尖尖还细,自尊心又高的要命,现在肯定恨死我了。”说完,虞纨又可怜兮兮地拉着蔚隅的袖子道:“好隅隅,你就让我戴着面具吧,我怕他把我砍了,而且他那么恨我,说不定会迁怒于你。”
“裴庄主宅心仁厚,应当不会因为感情之事迁怒无辜。”蔚隅觉得虞纨没说实话。
果然,虞纨哀嚎一声,又道:“我去年才坑了他。”
去年她收了一批海上来的古董,运到地方后碎了三分之一不说,大半都是赝品,给她气了个半死。
虽然生气,但钱还是要赚的,于是她找人假扮西边商人,大肆炒作这批古董的价格,引得不少富商出手抢购古董,就连其他几大世家都被套了进来。
岂料钱一到手,想要大价格收购古董的西边商人销声匿迹了,众受害者想上门讨说法,虞纨却直接甩出几张鉴宝师的文书,倒打一耙说他们拿赝品骗人。
蔚隅嘴角抽搐,难怪其他几大世家就连造反都不带虞纨,原来这家伙干过这么丧良心的勾当。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裴洄都能忍住没上门把虞纨大卸八块,蔚隅敬他是条汉子。
“那怎么能是丧良心呢?分明是劫富济贫。”虞纨不服气,叉着腰道:“他们有那么多钱,接济接济我怎么了。”
“虞大人,你是否忘了,虞家也是个有头有脸的大家族。”蔚隅扶额,虞纨像八辈子没见过钱似的,什么钱都敢挣。
“正因家中人多,我才要更加努力的赚钱啊。”虞纨吸着鼻子,一副可怜弱小无辜的模样,“好隅隅,好哥哥,你就不要让我和裴洄见面了吧,他真的会砍了我的。”
都怪当初年少轻狂,没给自己留条后路,她那个悔啊,肠子都悔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