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誓。”
“为什么?”
“因为誓约都是假的。”我说,“我做给你看,比说什么都强。”
她终于笑了下,很浅,但真实。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脚步声。
一名侍卫快步进来,跪下:“启禀小姐,西市别院抓到一人,自称是裴仲渊胞弟,有重要情报献上!”
谢琬看向我。
我皱眉。
裴仲渊没有弟弟。
他母亲早年难产,只生了他一个。
我抬脚往殿外走。
“别让他进大殿。”我说,“带到偏厅,我亲自问。”
谢琬跟上来。“要不要加派守卫?”
“不用。”我说,“要是真有问题,多十个人也没用。”
她没再问,只跟着我一起往外走。
夜风拂过廊下铜铃,叮的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