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外地就躺满了尸体,剩下的叛军要么投降,要么被砍杀。
广场上的战斗也很快结束了。叛军被新军围在中间,火铳对准了他们的胸口,没人敢再动。李德全被李兴死死按着,匕首掉在地上,脸贴在冰冷的地砖上,嘴里还在骂:“朱允炆!你这个逆贼!不得好死!”
李兴疼得额头冒冷汗,却还不忘瞪着李德全:“你才是逆贼!陛下的新政是为了天下百姓,你却为了自己的私怨,要害陛下!”
不到一个时辰,喧嚣彻底平息。
广场上静得可怕,只有新军士兵的脚步声和伤者的呻吟。宫灯还亮着,却照不暖满地的血腥 —— 汉白玉阶上、宴席的桌布上、甚至宫墙的砖缝里,都沾着血,风一吹,带着股铁锈味。
被俘的叛党跪在地上,有官员、有勋贵、有太监、有侍卫。他们的衣服沾满了血和泥,头埋得低低的,肩膀不停发抖,面如死灰。张阁老的胡子乱了,刘主事的山羊胡被血粘在下巴上,宁王旁支的朱宸濠,裤子湿了一片,还在不停哆嗦。
朱允炆从御座上走下来,明黄的龙袍下摆扫过地上的血迹,留下一道暗红的印子。他的靴子踩在粘稠的血泊里,发出 “咕叽” 的轻响,每一步都像踩在叛党的心上。
他走到李兴面前,停下脚步。李兴还跪在地上,肩胛的伤口还在流血,脸色苍白得像纸。朱允炆俯身,亲手把他扶起来,手指碰到他染血的肩胛时,动作很轻,却很稳。
“你,很好。” 朱允炆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广场。所有人都抬起头,看着皇帝和那个受伤的小太监。“你叫什么名字?”
李兴的眼泪混着血往下淌,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话:“奴…… 奴婢李兴……”
“李兴。” 朱允炆点了点头,转头对王钺说,“记下。擢李兴为司礼监随堂太监,赐姓‘朱’,赏黄金百两,良田五十亩,他的家人,接入京城安置。”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今夜所有护驾有功的人,无论官职大小,一律升一级,赏银千两!忠诚,从来都不会白费。”
人群里传来低低的抽气声。一个小太监,因为一次救驾,不仅升了官,还能赐姓 “朱”,这是天大的恩宠!在场的官员和士兵,眼神都亮了 —— 原来,跟着这位皇帝,只要忠诚,真的能得到回报。
朱允炆接着往前走,走到被俘的叛党面前。他停下脚步,目光像万载寒冰,缓缓扫过张阁老、刘主事、朱宸濠…… 还有那些低着头的叛军。
“朕给过你们机会。” 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感情,像从九幽传来,“《全民教育法案》,让寒门子弟有书读;工商改革,让百姓有饭吃;《考成法》,让官员凭本事升迁。朕废的不是你们的生路,是你们世袭的特权。”
他弯下腰,看着张阁老:“张大人,你家里的盐仓,够江南百姓吃三年。朕收回官盐专营权,是为了不让盐价飞涨,让百姓能买得起盐。你却联合叛党,想杀了朕,恢复你往日的富贵。”
张阁老抬起头,眼里满是怨毒:“朱允炆!你颠覆祖制!早晚不得好死!”
朱允炆直起身,没再看他,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凛冽的杀意:“传朕旨意!”
广场上的人全都跪了下来,连新军士兵都单膝跪地,齐声应:“臣等遵旨!”
“所有参与叛逆者,无论主从,无论官职爵位,一律凌迟处死,夷三族!”
“其家产,全部抄没,充入国库与皇家银行,用于兴办学校、改良农具!”
“即日起,由统计审计司与情报统计局联合彻查,凡与叛党有牵连者,无论宗室、勋贵、官员,一律同罪!绝不姑息!”
这道旨意,比上一次宫变后的清算更酷烈、更彻底。没有丝毫犹豫,没有半分手软。朱允炆要的不是警告,是根除 —— 把那些藏在帝国肌体里的毒瘤,连根拔起,用火与血,烧干净所有的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