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卖?杀鸡取卵,智者不为!”
他略一沉吟,果断道:“这样!孤意已决!兴漕帮库银,抽出二十万两!充作军资!其余二十五万两,连同所有船只、产业,皆由兴漕帮自行掌管!务必确保运河漕运畅通无阻!更要成为你锦衣卫运转的坚实后盾!”
“殿下!这……” 赵啸天还想争辩,二十万两?这连一半都不到啊!
朱慈烺却不容置疑地摆摆手,语气斩钉截铁:“不必多言!此事就这么定了!孤知你心意,但兴漕帮的根基,不能动摇!运河的命脉,必须保住!这是大局!”
他随即目光转向李育财:“李指挥佥事!”
“属下在!” 李育财连忙躬身。
“你与赵指挥使,即刻着手组建锦衣卫!孤给你二人特权,从兴漕帮现有兄弟中,优先挑选一千名忠诚可靠、精明强干、熟悉地方的好手!充入锦衣卫!授予相应职衔!其余兄弟,依旧归属兴漕帮,负责漕运事宜!你二人需尽快从帮中选任得力可靠之人,全权管理兴漕帮日常事务!你们二人,则需全身心投入锦衣卫的组建与运作!不得有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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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遵命!” 李育财肃然领命。
“末将……遵命!” 赵啸天见太子心意已决,也不再坚持,抱拳领命,心中却涌起一股暖流。殿下这是真心为兴漕帮的将来考虑啊!
赵啸天这惊天动地的豪捐,如同点燃了引信!堂内气氛瞬间被引爆!
许文昌第二个站了出来!他脸上带着一丝决然和豁达,对着朱慈烺深深一揖:“殿下!赵指挥使高义,令人钦佩!末将虽不如赵指挥使豪富,但多年为官,也薄有积蓄!愿倾囊而出,献上白银五万两!以助殿下军资!请殿下务必收下!”
五万两!这几乎是许文昌毕生积蓄!他身为漕运把总,虽有些油水,但绝非巨贪,这五万两,已是掏空家底!
朱慈烺动容道:“许总兵!有心了!孤代将士们,谢过!”
紧接着,知州尹希廉也连忙上前,脸上带着一丝肉痛和表忠的急切:“殿下!微臣……微臣也愿献上白银五千两!略尽绵薄之力!请殿下笑纳!”
钞关御史何令已更是诚惶诚恐,声音都带着颤音:“殿下……微臣……微臣俸禄微薄……只能……只能凑出一千两……请殿下……恕罪……”
其他几个州衙佐贰官也纷纷上前,你三百,我五百,报着数目,虽不多,但也算一份心意。
朱慈烺看着众人,脸上露出温和的笑意,一一颔首:“好!好!很好!诸位大人有心了!孤心甚慰!量力而行,心意最重!孤代将士们,谢过诸位慷慨解囊!”
他话锋一转,语气带着深意:“然则,孤深知,此等捐输,全赖诸位一片赤诚!终非长久之计!济宁乃至大明之困局,非一时一地之捐输所能解!孤……”
朱慈烺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打断!
“蹬蹬蹬蹬——!”
只见张无极那高大魁梧的身影,如同一阵狂风般卷了进来!他脸上带着风尘仆仆的疲惫,更带着一股难以抑制的怒气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兴奋!
“殿下!殿下!!” 张无极单膝跪地,抱拳行礼,声音洪亮,带着压抑不住的激动,“末将……末将奉殿下之命,遣手下都司叶恪,率部查抄逆贼王世英、丁元孙、云飞、韦中宁、薛令德、魏德勘六贼之家产!现已初步清点完毕!特来禀报殿下!”
“哦?” 朱慈烺眉头一挑,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如何?细细说来!”
张无极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压下胸中的怒火,声音带着冰冷的寒意和一丝难以置信的荒谬感:
“殿下!末将……末将从未见过如此……如此丧心病狂之蠹虫!!”
“那王世英、丁元翁两家,抄出窖藏白银十三万两!粮仓囤积精粮两万石有余!另有房契、地契无数!其名下良田沃土,遍布济宁、兖州!粗略估算,价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