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吁吁地跑回来,手里的竹简上添了几行新字:“接生婆说,当时那羚羊角粉刚够铺满婴儿的掌心,她还特意用自己的指甲比了比呢。”他把竹简放在“惊风”那卷里,忽然指着其中一片竹简问:“这例产后缺乳,当时用了穿山甲,可后来为什么又换成了王不留行?”
岐伯取过那片竹简,指腹轻轻敲着上面的字迹:“穿山甲确是能通乳,可那产妇刚生产完,身子虚得很,穿山甲性猛,用了之后她总说心慌。后来换了王不留行,性子温和些,通乳的力道却不差,连喝了五天,奶水就足了。”他忽然看向轩辕,眼里带着些感慨,“治病就像耕种,得看土地肥瘦,不能一味猛施肥。”
轩辕捡起一片写着“成功”的竹简,上面记录着那例用针灸治好的偏头痛。去年夏天,有个妇人被偏头痛折磨了三年,疼起来就用头撞墙,轩辕在她太阳穴旁的一个新穴位扎了三针,留针时妇人竟靠着石壁睡着了,醒来后说头痛去了大半。“这个穴位得记准了位置,”他用朱砂在木片上点了个红点,“当时她左边的眉骨比右边高些,针是斜着刺入三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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