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直直地照在刘梅的脸上。
刘梅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仿佛要从眼眶中凸出来一般,她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天花板,似乎在那里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她的嘴角还挂着一丝诡异的微笑,这微笑让人毛骨悚然,与当年林秀的微笑如出一辙。
没过多久,警察再次来到了现场。这次来的警察比上次多了不少,而且还带来了法医。他们小心翼翼地走进了404房间,过了好一会儿才出来。
法医的脸色异常凝重,他对着带头的警察说道:“死状和二十年前的案子一模一样,都是腹部被剖开,女性死者是被勒死的,墙上的血字也是死者自己的血写的。”
警察们仔细地勘查了现场,询问了老王,但依然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房间里没有发现外人闯入的痕迹,门窗都是从里面锁上的,那把剖开腹部的刀,就静静地放在李建军的手边,上面只有他一个人的指纹。
最终,警察们只能无奈地将李建军和刘梅的尸体运走,这个案子仍然是一个未解之谜。
清理房间的时候,服务员小张在刘梅的粉色行李箱里发现了一张旧照片。小张是今年春天来的,刚满二十岁,胆子大,不怕这些怪事,还总跟老王打听404房的事。她拿起照片,皱着眉头看了看,照片已经泛黄了,边缘有些磨损,上面是一家三口,男人穿着灰色的中山装,女人梳着齐耳的短发,手里牵着个五岁左右的小男孩,三个人都对着镜头“微笑”,可那笑容看着特别诡异,眼睛像是假的,直勾勾地盯着人看,没有一点神采。小张拿着照片跑下楼,递给老王,问:“王叔,你看这照片,是不是有点奇怪?”
老王接过照片,只看了一眼,就浑身发抖,那照片上的人,正是二十年前死在404房里的赵大海、林秀和赵小宇!他记得清清楚楚,赵大海穿的就是这件灰色中山装,林秀梳的就是齐耳短发,赵小宇的样子,和他记忆里的一模一样。老王把照片扔在桌子上,像是碰到了什么烫手的东西,他说:“别……别碰这照片,这是那户死了的人家的照片!”小张愣了一下,捡起照片,又看了看,说:“王叔,这照片怎么会在刘梅的行李箱里?刘梅和他们又不认识。”老王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可这房里的东西,肯定没走,它在找‘债’。”
从那以后,404房就像被下了诅咒,每隔一个多月就会“开门”,不管那把黄铜锁锁得多紧,不管门口贴了多少黄符,总能莫名其妙地打开。住进404房的客人,从来没有能活着出来的,他们的死状,和赵大海一家三口一模一样,成年死者腹部被剖开,内脏散落,小孩儿被活活勒死,脖子上有明显的掐痕,每个人死前都会在墙上用血写下“欠404的债该还了”,而且每次清理房间,都会在死者的物品里发现那张旧照片,照片上的赵大海、林秀和赵小宇,永远对着镜头“微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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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死者是李建军和刘梅是一对夫妻,第二个是个单独出行的男人,叫王强,三十多岁,是个推销员,来城郊跑业务,住进404房的第二天早上,被发现倒在地板上,腹部被剖开,墙上用血写着“欠404的债该还了”,他的公文包里,放着那张旧照片;第三个是一家三口,男人叫赵刚,女人叫孙丽,带着个四岁的女儿,小名叫甜甜。他们是周末来城郊采摘园玩的,原本订了城里的民宿,可出发前临时被告知房间漏水,只能四处找住处,兜兜转转才摸到望归旅馆。
那天老王正在前台修那台老座钟,钟摆“滴答”声忽快忽慢,像是在跟什么东西较劲。赵刚推门进来时,带着一身外面的寒气,孙丽抱着甜甜跟在后面,甜甜裹着件粉色的羽绒服,小脸蛋冻得通红,正揪着孙丽的衣领小声撒娇。“老板,还有房间吗?就住一晚。”赵刚的声音很爽朗,手里拎着个印着采摘园logo的塑料袋,里面装着几个刚摘的苹果,透着股新鲜的果香,暂时压过了旅馆里常年不散的霉味。
老王抬头看了看他们,又瞟了眼登记本,301、302、303都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