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扩张背后:兵马激增,消耗翻倍
县衙正堂的议事厅内,马小丑正与陈明、沈若雁、赵武等核心将领商议十县联防事宜。墙上的军用地图已换成崭新的十县全图,朱红线条勾勒出清晰的疆域边界,清丰、南乐等新收服的县城旁,用墨笔标注着驻军数量与防御重点,密密麻麻的标记彰显着临城国民军的扩张成果。
“清丰、南乐两县地处豫北边境,与张敬尧的势力直接接壤,必须重点布防。”马小丑的手指落在地图上,语气坚定,“我计划在清丰县驻扎一个团,配备重机枪十二挺、山炮六门,由赵武亲自坐镇;南乐县驻扎一个加强营,重点防守黄河渡口,防止张敬尧的部队偷渡北上。”
“司令,兵力部署没问题,但后勤供应怕是跟不上。”陈明皱了皱眉,率先提出担忧,“现在全军两万五千人,每月光军饷就要支出两万五千银元,再加上粮草、弹药、军装等消耗,每月军费至少需要三万银元。十县的税收每月撑死了两万银元,这缺口怎么补?”
“税收怎么会这么少?”马小丑有些不解,眉头微蹙,“十县的地盘比之前大了两倍多,税收不该只增加这么点。”
“司令,主要是我们的惠民政策太实在了。”陈明解释道,“我们推行‘十税一’,税率本就比周边军阀低一半;新收服的七个县,之前饱受匪患和军阀压榨,百姓家底早就空了,今年秋粮收成刚够自给,能缴纳的赋税有限。而且您还下了令,豁免新归降地区半年赋税,鼓励百姓恢复生产,这也是税收不足的关键原因。”
马小丑沉默了。“十税一”是他亲手定下的国策,目的就是摆脱周老虎式的苛政,赢得民心;豁免新县赋税,也是为了稳定局面,让百姓尽快接纳临城国民军。这些决策在政治上是必要的,但在财政上,却让本就紧张的收支雪上加霜。
“军饷绝不能拖欠,弹药粮草也必须保障充足。”马小丑沉声道,“告诉后勤部门,先从临城的储备粮里调拨,实在不行,就暂缓部分非急需的民生工程。”
“司令,临城的储备粮也见底了。”陈明面露难色,“之前霍乱疫情,我们调拨了三万斤粮食救济百姓;扩军后,士兵口粮消耗翻倍,现在储备粮只剩不到五万斤,最多只能支撑一个月。非急需的民生工程也没几个——您之前承诺的清丰护城河修复、范县学堂建设,都是百姓盼着的事,要是暂缓,怕是会寒了民心。”
就在这时,议事厅的门被轻轻推开,林婉清抱着沉甸甸的账册走了进来,脸色苍白,语气急促:“司令,各位将军,大事不好——财政收支严重失衡,已经入不敷出,再不想办法,下个月的军饷都发不出来了!”
马小丑心中一沉,连忙起身让座:“林先生,别急,慢慢说,把详细情况讲清楚。”
林婉清将账册放在案几上,翻开最上面的一本,指着上面的数字,逐条汇报:“司令,这是近半年的财政收支明细。自我们收服七县、扩军至两万五千人后,财政支出便急剧攀升。每月固定支出包括:军饷两万五千银元(步兵、骑兵、机枪手人均月饷一两白银,合计两万两千九百七十银元;炮兵人均月饷一两五白银,合计一千五百银元;锐锋特种队人均月饷三两白银,合计三百银元)、粮草采购九千银元(两万五千士兵每日需粮七千五百斤,每月二十二万五千斤,折合银元七千五百;战马五千匹,每日需饲料两千斤,每月六万斤,折合银元一千五百)、弹药补充七千银元、军装及物资损耗四千银元、军医馆及医疗点运营两千五百银元(三县军医馆加七县临时医疗点)、县衙行政开支一千二百银元、道路桥梁修缮两千八百银元,合计每月固定支出四万九千银元。”
她顿了顿,拿起另一本账册,语气愈发沉重:“再看收入方面,每月主要来源有三项:土地赋税一万三千银元(老四县八千,新七县五千)、商税三千五百银元(官道复苏后,盐、布、粮食贸易渐起)、盐铁专卖两千八百银元,合计每月一万九千三百银元。每月收支缺口高达两万九千七百银元,半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