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彩虹’,藏在本子里啦。”
小宇立刻放下手里的儿童诗选,跑过去凑到桌前,小手指着印着小蜜蜂的笔记本,眼睛亮得像星星:“周姐姐,这个本子上有蜜蜂!和我的挂件一样!”她拿起那本笔记本,翻开第一页,又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片银杏叶——是早上在巷口捡的,边缘还带着淡淡的黄,小心翼翼地夹进本子里:“我要把这片叶子当书签,这样下次读诗,就能找到今天看到的句子啦。”
她又举起之前的儿童诗选,凑到小周面前,书页被风吹得轻轻晃着,夹在里面的银杏叶也跟着动:“周姐姐你看!这首《小蜜蜂》里写‘蜜蜂采蜜时,会哼着歌跟花儿说悄悄话’,我昨天读给妹妹听,她居然笑出了小牙牙,还伸手抓我的嘴巴,好像想把‘悄悄话’抓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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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周蹲下身,指尖轻轻拂过小宇的羊角辫,动作轻柔得像在抚摸易碎的珍宝。她眼里满是温柔,声音也放得软软的:“那你可要当妹妹的‘专属诗人’呀,每天读诗给她听。说不定等妹妹长大,会写首《姐姐的诗》送给你,把你读诗的样子写在里面呢。”
小林已经开始给孩子们分笔记本和彩笔,她特意把印着小太阳的笔记本分给最小的孩子,还帮他打开彩笔盒:“你看,这支黄色的彩笔,能画出诗社的灯;这支红色的,能画出你妈妈做的红烧肉。把它们画在诗旁边,你的诗就会变成一幅画啦。”
最小的孩子眨巴着圆眼睛,接过彩笔,立刻在笔记本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太阳,还在旁边写了个“暖”字——虽然笔画都粘在了一起,却透着股认真的热乎劲儿。小林看着他,忍不住笑着问:“为什么太阳像诗社的灯呀?”
小男孩抬起头,脸颊因为兴奋而泛着红,声音里满是笃定:“因为诗社的灯是暖的,照在书上,字都会发光,和太阳一样!我上次晚上来诗社,看到陈老师在看书,书页上的字好像在闪,像小萤火虫!”
一尘站在一旁,看着孩子们用彩笔在纸上涂涂画画,有的画了会飞的书,书脊上写着“会唱歌的诗”;有的画了诗社的窗户,窗外飘着桂花;还有的写了“我想把诗社的温暖,装进妈妈的口袋里,让妈妈上班的时候也能暖暖的”。那些歪扭的字迹、稚嫩的线条,像一颗颗带着晨露的种子,落在孩子们心里,也落在诗社的土壤里,正悄悄生根发芽,等着开出温暖的花。他心里像被温水浸过般柔软,连呼吸都变得轻缓起来——原来,善意从来都不是单向的给予,而是像蒲公英的种子,被风吹到哪里,哪里就会生出新的希望。
小周走到书架前,目光扫过一排排书,突然被两本书吸引住了——《北岛诗选》和《晚饭花集》,它们被放在书架的中层,刚好是伸手就能拿到的位置。她眼睛瞬间亮得像星星,快步走过去,指尖轻轻碰了碰书脊,像是怕惊扰了什么:“老师!这些书是你特意买的吗?上次我们聊天,我说喜欢北岛的‘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小林说最爱汪曾祺的‘家人闲坐,灯火可亲’,你居然都记着!”
一尘笑着点头,走到书架旁,指尖划过《北岛诗选》的书脊,上面还留着旧主人的指痕:“上周去旧书市场,老板说这些书之前的主人也是个爱诗的人,书页里还夹着书签呢。我想着你们喜欢,就买了回来,放在最显眼的地方,你们来的时候,随手就能拿到,不用费力找。”
小林也走了过来,拿起《北岛诗选》,轻轻翻开。书页间夹着一张淡蓝色的书签,上面用钢笔写着一句“要做心里有光的人”,字迹娟秀,带着股温柔的力量。她看着这句话,轻声念出来,声音里满是感慨:“每次加班到深夜,对着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文字,我都会想起这句话。有时候觉得累,想放弃,可一想到要像这句话说的那样,守住心里的光,就又有了力气。就像诗社的灯,不管外面多黑,只要它亮着,就觉得有盼头。”
小周则拿起那本儿童诗选,手指轻轻翻着书页,直到找到《奶奶的手》那一页。她放慢了语速,轻声读道:“奶奶的手像老树皮,纹路里藏着阳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