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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永远的“传火人”(中)旧识里的新责与薪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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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的风带着潮湿的暖意,漫过巷口的老槐树,将几片新抽的嫩叶吹得打旋。地下室的木门被轻轻推开时,门轴“吱呀”一声,像在哼一首熟稔的旧调。逆光里走进来的身影带着风尘,却透着股轻快——是阿远,手里拎着串沉甸甸的铜钥匙,钥匙环上晃悠着个向日葵挂坠,黄澄澄的花瓣被摩挲得发亮。

“三社的新场地搞定了。”他把钥匙往长桌上一放,铜质钥匙碰撞着发出“叮铃”脆响,像撒了把碎银。阳光从他身后涌进来,在地上投下他挺拔的影子,西装袖口挽着,露出腕上那串一尘当年送他的檀木手串。“城东文创园三楼,挑高五米,能隔出两间活动室,一间放诗集,一间做手工课。”他说着,从公文包里抽出张图纸,摊在桌上时,纸页边缘还沾着点建筑石灰的白痕,“我让人在墙上留了块大黑板,跟咱们总社这个一模一样,以后孩子们能在上面随便画。”

长桌旁的木椅“吱呀”被推开,阿哲走过来,指尖点过图纸上的“诗歌角”标记,笑了:“你这速度,比上次谈二社场地还快三天。”

阿远挠了挠头,眼底闪过点不好意思,却难掩得意:“那是,当年一尘老师蹲在这地下室,给我讲‘跌倒了就当歇脚’的时候,我就想着,要是以后有能力了,得让诗社的地盘比蒲公英的种子还多。”他顺手拿起桌上的搪瓷杯,给自己倒了杯凉茶,杯沿的磕碰痕迹还在,像枚温暖的勋章。“你还记得不?我创业失败那年,在这门口蹲了三天,是一尘老师把我拉进来,给我煮了碗加了姜丝的粥,说‘写诗和做生意一样,得熬,熬出甜味才算数’。”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淅淅沥沥下了起来,打在玻璃上,像无数只手指在轻轻叩门。阿远望着窗外的雨帘,忽然从西装内袋里摸出个小本子,翻开时,纸页已经泛黄。“这是我当年在这儿写的第一首诗,”他指着其中一句,“‘钥匙在锁孔里转了三圈,才敢推开那扇有光的门’,现在想想,那扇门不仅是诗社的门,更是心里的门。”

角落里的小黑板前,传来一阵脆生生的念书声,像刚破壳的雏鸟在鸣唱。扎羊角辫的小雅正踮着脚,用彩色粉笔在黑板上画雨丝,粉的、蓝的、绿的,画一道念一句:“雨是天空的笔,在玻璃上写诗。”她身后围着三个更小的孩子,小脸蛋贴在黑板边缘,手指跟着粉笔头移动,像在追着光跑。

小雅的辫子上系着红绸带,是去年住院时,诗社的阿姨们给她编的。那时她刚做完手术,躺在病床上,总盯着窗外的雨哭,说“再也不能去诗社画向日葵了”。是阿哲每天带着诗集去,给她读“雨落在病房的窗上,是天使在写回信”,是老周用皱纹纸给她扎了朵向日葵,说“花谢了就再扎一朵,诗和勇气都一样,能重开”。

“你们听,雨在说什么?”小雅突然停下粉笔,侧耳对着窗户,睫毛上还沾着点粉笔灰。雨丝敲在玻璃上,发出“沙沙”的响,像谁在低声念诗。最小的那个孩子奶声奶气地接:“在说‘我来陪你们念诗呀’。”孩子们“咯咯”笑起来,笑声混着雨声,像泡在蜜里的糖。小雅转身,拿起黑板擦轻轻擦掉歪歪扭扭的“雨”字,又写下“光”,一笔一划,认真得像在刻字:“一尘老师说,光会跟着诗走,雨停了,光就来了。”

长桌的另一头,老周正被一群银发老人围着,手里的红笔在诗稿上圈点着。“‘晚霞像块糖’这句好,”他指着张大妈的诗稿,老花镜滑到鼻尖上,“孩子气才好呢,诗就该带着点甜。”张大妈笑得眼角堆起皱纹,手里攥着块手帕,上面绣着朵海棠——那是她学写诗后,跟着诗社的手工课绣的,针脚歪歪扭扭,却比买的还宝贝。

“周老师,您看看我这个,”穿灰布衫的李大爷递过诗稿,纸页上沾着点墨痕,“‘带孙孙逛公园,他捡片叶子说是船,我捡块石头说是锚’,能行吗?”

老周扶了扶眼镜,逐字念着,声音里带着对文字的敬畏:“怎么不行?这就是生活里的诗啊。”他忽然抬头,望向墙上一尘的照片,照片里的年轻人笑得干净,像刚被雨洗过的天空。“当年我蹲在街头捡瓶子,是陈老师把我拉到这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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