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的某“女志”靠“休眠”躲过一劫,风头一过起死回生,还破格提干。
扯耳朵腮动,把小西山都连上了。某本家大哥女儿珍子参军之后,遇上神秘人神秘提干,又把弟弟神秘地弄到部队,也神秘提干进院校深造。那一次回家,大哥问我戴的手表多少钱。他没被价钱吓一跳,反而炫耀腕上的军用潜水手表。我问妹妹在哪儿当兵,他说在“总参”,谁问都说在“总参”。小学同学在永宁聚会,身为村委会主任的同学对我们三个参军提干的同学戏言:你们三个军官肩上的“星”加一块儿,也没有“珍子”姐弟“星”多。在草绿色的世界里,男人们是广阔的大海,“珍子们”们是一群群燕鱼。男人们是湛蓝的天空,她们是一群群彩色的鸟儿。男人们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她们是一群群活蹦乱跳的梅花鹿。
许许多多的“珍子们”更是靠一首歌一个角色一个什么,进出部队如履平地。
老政委十八岁参军来到海岛,守卫蓝色国门三十多年,五十岁才授予大校军衔,还没去过北京。幸亏海岛闭塞,假如他得知某某歌星一入伍就被授予大校军衔,又某某歌星不到三十岁唱出个将军,不被驴进的们气的跳海才怪!
我听说刘小丫爸爸也是总参首长,将他从海军调到警备区党史办。我对她说:“你是如鱼得水锦上添花,‘踏平军种千倾浪’。”她说:“我父亲是个普通工人,妈妈是家庭妇女,还有哥哥和妹妹。在上山下乡的大潮中,我家留在城里。”
刘小丫和刘萤一样,出落得高挑美丽。她出身底层,和刘莹一样渴望当女兵。她哥哥几次参加体检,都被淘汰。她初中毕业,接妈妈的班到制药厂上班。
有一天走在街上,她被一男一女两个海军军官叫住,问她想不想当兵。她一时懵了,竟说不想,又说先让我哥哥去当兵,把两个军官逗笑了。某基地文工团缺一个报幕员,刘小丫是候选人之一。入伍之后她在新兵连集训期间,扁桃腺发炎,害怕嗓音沙哑影响报幕,自作主张做了扁桃体切除手术。结果她嗓音变憨,遗憾地和文工团失之交臂。她哭了一场,毕竟参军了,决心在部队好好干,争取提干。新兵连结束,她被分到通信连做话务员。她能吃苦,人聪明,体能好,是业务尖子,两年后提干任报务员,再提升为副指导员。许多人给她介绍对象,都被她婉拒,只想和那个神秘人见上一面。警备区有女军人想调到海军,干部部门协商对调,把她调到警备区。按对调条件,双方单位都安排住房。刘小丫调到警备区,分到一套两室一厅。她羞涩地问:“我看过你在《解放军文艺》和《昆仑》杂志发表的作品,想和你建立联系,托人捎过一张照片。”我说:“我刚提干时,岛上有个渔民捎给我一张海军女兵照片,没说清楚不了了之。”就是提干那一年过年回家,我给宫殿皇看过那张照片。她说:“我舅舅到广鹿岛办事,我让他找你,大风警报没走成。”我扼腕痛惜,愣愣地看着她,一句话说不出来。
她说:“我还给你写过一封信,你没回信”我说:“我收到一封信,是空的,还以为谁在搞恶作剧。”她说:“我明明把信装进去,还检查了好几遍,怎么是空的?”她翻遍了抽屉和卷柜,都没找到。我说:“我想知道信的内容。”
她脸红了,说:“你小说中的小西山,迷人的海岛,粗犷神秘的北方大草甸子,守岛军人艰苦的施工作业,各种各样人物的曲折人生和丰富多彩的内心世界,让我着迷。我以为你是个中年人,在杂志上看过你的照片和作者介绍,没想到这么年轻,小说写得精彩人长得更帅,冒昧地给你写信。我以为你看信后以为我是个轻佻的女人,再是有了心上人,因此没回信。我仍不死心,让闺蜜给你们政治处打电话,说给董太锋介绍旅顺海军通信连一个女干部,想建立联系。”
我说:“我们张干事接的电话,第一时间告诉我。”她说:“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也不去找我?”我说:“我休假回家干完农活,不像个人样,只好回岛了。”
我俩沉默了半天,谁都没说话。她说:“如果你当时读过我的信,能不能给我回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