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儿祈福”为名,从账上支走的香油钱,就高达三千多两!
更别提那些以次充好,虚报高价的药材,那些莫名其妙就“损耗”了的名贵布料。
桩桩件件,触目惊心。
整个国公府的后宅,被她这一番雷霆手段,清洗得好比被狂风过境,所有人都战战兢兢,噤若寒蝉。
而沈寒星的名字,也第一次真正地在这座深宅大院里,刻下了令人胆寒的威严。
谢继安的身体,也在她的精心调理下,一日好过一日。
那孩子或许是知道了自己能活下来,全靠眼前这个女人。又或许是小孩子天生的慕强心理作祟。他对沈寒星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从前的怨恨和抵触,变成了如今的小心翼翼的依赖和敬畏。
他不再叫她“二婶”,而是跟着府里的下人,毕恭毕敬地称呼她“夫人”。
会乖乖地喝掉她亲手熬制的味道古怪的药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