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寒熙心里涌上一阵阵的恐慌感,他说不清楚,只是一遍一遍给她保证,“很有用的。”
我会治好你
我可是见过你意气风发的年少,你怎么可以变成如今这个样子。
周江缩了缩手指,她的手其实只从那次比赛之后并不能提重物,一连几个小时的手术之后其实根本抬不起来。
她只是习惯了而已
周江只是顿了一下,“我房间里的书都留给你,好好学吧。”
老爷子很疼她,给她留的房间一直都还在。
那些孤本这算是老爷子给她留下的唯一东西,现在也算是物归原主。
陈贺听着他们的每一句话,生病了?
什么病?
他还没来得问出口,周江淡淡的视线转来,她发问,“你不喜欢安安吗?”
“陈贺,你必须喜欢他。”
周江斯条慢理拉了拉陈贺的领子,“做好一个父亲,不然我不介意送你下去陪她。”
最后两句话是凑到陈贺耳边说的
周江松开人,往后面一推,不在乎陈贺是不是站的稳。
转眼对上君瑾探究的目光,周江不避不闪,叫了一声“君叔叔。”
……
随便找了一间办公室,周江看见病历上面写的名字是“白慕言”。
“君叔叔,怎么不说话?”
周江没动桌上的东西,手还是在兜里。
她眼睛直直看着君瑾
她其实没很认真看过君瑾的脸,只知道他长的不差,身形颀长,骨相优越,锋利的下颚线,他的眼睛还能看出几分那个人的影子,气质矜贵疏离,总是穿着风格一成不变的黑色西服。
可能是被老爷子的事激的,身上沾了点烟味,和男人的荷尔蒙混在一起,是成年男人独有的成熟风度韵味。
“我该叫你周江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