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款。”
老妇人捏着软乎乎的纸包,糕饼的香气透过油纸渗出来,她嘴唇颤了颤,半天只哽咽着挤出句“谢谢姑娘”。
刚擦干的眼眶又漫上红意,抬手在围裙上蹭了蹭,却舍不得放下手里的糕。
她盯着望晴的眉眼,看了好一会儿,忽然轻声说:“姑娘看着真面熟,像是唱《白蛇传》的那位名角儿,连笑起来的样子都像。”
望晴闻言,弯起眉眼笑了笑:“阿婆您看错啦,我就是个守铺子的,哪会唱戏。”
她没多辩解,只顺手帮老妇人理了理被风吹乱的蓝布头巾,“这天儿凉,您拿着糕快回家吧,别冻着。”
老妇人还想再说些什么,望晴却已转身去招呼刚进门的客人,声音清亮地问着“您要点什么”,转眼又变回了利落的铺子伙计模样。
等老妇人揣着糕饼走出铺子,还忍不住回头望了两眼。
柜台后那个身影,明明和那个明星望晴一模一样,但是看着更加温和亲近。
望晴端着刚沏好的茶走过来时,正撞见老妇人回头的模样,她悄悄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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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沈聿刚好拿着新的商单回来,见她一直望着门口发呆,笑着打趣:
“又在想什么?难不成是因为刚才那阿婆夸你长得俊?”
望晴嗔了他一眼,把茶递过去:“别胡说,阿婆就是认错人了。”
沈筠站在铺子门口,把这幕看在眼里,转头对身边的人说:“咱们卖的不止是点心,还有藏在味道里的温情。
这些糕饼能勾着人想起家里的灶火,想起从前的好日子,这份念想,比赚来的钱更金贵。”
谢临洲靠着门框,目光落在众人身上,眼底没什么波澜,只有垂着的睫毛在眼下投出片浅影。
老妇人那句带着回忆的话,猝不及防挑开了他心底封得最紧的那层痂——
不是后来樱花国冰冷的营房,不是养父松井手里的皮鞭,而是十岁前的家:
母亲系着蓝布围裙在灶台前熬粥,蒸汽裹着米香飘满屋子;
父亲会把刚烤好的芝麻饼掰成小块,塞进他嘴里,笑着说“慢些吃,没人跟你抢”。
那时候他不用因为一点小事就挨巴掌,不用因为走路慢了就被踹,更不用每天对着樱花人的军装,昧着良心说那些“帝国万岁”的鬼话。
他垂了垂眼,指尖悄悄攥紧,连带着胳膊上的旧伤都隐隐发疼。
直到看见了老妇人攥着桂花糕的手,看见了望晴眼里的温软,才松了一口气:
他这些年拼命保护的,并不是什么空泛的“家国”,而是街头上的烟火气,还有藏在一口吃食里的、他曾拥有过的寻常日子。
这份念想,比什么都让他想撑下去。
次日。
俞琛锦囊里藏着的“流心蛋黄酥”“半熟芝士”“芒果糯米糍”,让众人对着配方犯了难……
尤其是流心蛋黄酥,咸蛋黄要出油又不能散,酥皮要起层还得裹住内馅,光是“酥皮叠油酥”的步骤,云寄月就对着草药秤反复量了十几次。
她把研究草药的耐心全用在了甜品上:
做蛋黄酥时,先将咸蛋黄泡在白酒里去腥,再上锅蒸到半熟,裹上浓稠的红豆沙,既要保住蛋黄的流心,又不能让沙馅太甜盖过咸香;
酥皮则是按照“油皮30克、油酥15克”的精准比例揉面,叠了八层才敢进烤箱,温度定在“柴火灶中小火烤一刻钟”。
每三分钟就掀开烤箱看一次,怕烤过了酥皮发苦,又怕烤轻了流心不成型。
沈聿和苏砚卿当“品鉴官”时,尝过不少失败品——有的蛋黄酥皮硬得硌牙,有的流心成了实心,还有次红豆沙熬得太稀,烤完漏得满盘都是。
沈聿嚼着硬邦邦的酥皮,龇牙咧嘴却还不忘提建议:“云姑娘,下次酥皮里多加点黄油,跟之前手抓饼似的,肯定更酥!”
苏砚卿则拿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