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爷诶,你可饶我吧!”
俏妹儿笑得花枝乱颤,直至笑出眼泪来方才忍住说:“高厂长呀高厂长,你这会儿矫情是不是有点晚了?我倒想看看,等我把你刚才光溜溜的那段放到网上,看是你这个党员干部先倒霉,还是我这个小老百姓先进去负法律责任!”
高贤运脸色发白,积羞成怒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呐,俏妹儿!有事好商量,你可不能把事做绝呀!我要是因为这录像倒了台,你又能落到什么好处?”
“吹你奶奶个哨子,你也算是个人?!”老虎这时走到俏妹儿身后,用随身携带的蝴蝶刀剔着牙,朝高贤运骂道:“贼人怕贼偷,老子看你是皮又痒了吧?!妈了个巴子,从现在起就说钱的事,别扯那些没用的,再胡咧咧老子把屎给你打出来!”
高贤运闻言一个哆嗦,垂下头不说话了。
俏妹儿扭头瞪了眼老虎,努努嘴示意他少说两句,老虎回了个白眼冷哼一声:“能动手就别吵吵,像这种玩意儿,老子有一百种办法让他开口,啥该说不该说的分分钟让他吐出来!”
“知道你厉害!”俏妹儿还之一个白眼,后对高贤运步步紧逼道:“诶,我说高厂长,咱能快点不,我们和你一样时间宝贵,你早点把密码告我,我也能早点放你回去,两全其美你说对不对。”
“录像怎么办?”高贤运打着摆子抬起头,却不敢看老虎。
“等你把密码告诉我,我出去把钱取了,回来就把录像带给你,之后你爱咋办咋办,”俏妹儿耐心道:“把心搁肚子里吧,我还是那句话,我只图财,不害命。还有,你不用遮遮掩掩的藏你那块表,我要是想要,刚才就摘了!啥非同凡响的狗屁玩意儿,一块破表,还是给你老婆留着吧。”
始终将双手夹于腿间的高贤运,不自然的扭动了下身体,复又垂下头。
只当高贤运在权衡利弊的俏妹儿,转头再次示意老虎别急。如此过了几分钟,不想她倒先急了:“咋样,高老头?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你要是坚持装傻充愣来跟我耗,那就只好换我男人来跟你唠了。”
再次抬起头来的高贤运先是深深地看了眼俏妹儿,而后望向老虎,说:“让他出去,我就告诉你。”
“操!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老虎一听便炸了,甩了个刀花就要冲上去,却被俏妹儿挡在前面。
“你在外头待会咋啦,刚刚我一人在屋里也不见你着急进来!”俏妹儿搡了把老虎,瞅着高贤运嗤笑说:“就他那二两肉我还不知道。”
说完这句话,俏妹儿忙看向老虎,心虚道:“你可别往歪处想啊,我是说这老家伙身子骨不行。”
“你男人有那么小心眼么?!”瞅着越描越黑的俏妹儿,老虎撇撇嘴,他是真没有多想,方才俏妹儿与高贤运的那番对话他在外头听的是一清二楚,什么一日夫妻百日恩,从今以后都是过去式了。俏妹儿如此表现倒是让他多了几分慰藉,女人能顾及男人的感受总是好的,再说这个高厂长也确实不是个儿,照其这款的就算来十个,怕也不够他老虎塞牙缝的!
“把刀拿着,老家伙要敢有二话捅他几个窟窿就老实了!”老虎将刀递给俏妹儿。
“小题大做,跟他还用得着刀?光你在这就把他吓死了!”俏妹儿没接刀,反之弯腰从梳妆台的抽屉里找出一支笔和纸来,在老虎面前晃了晃:“有这个就足够了。”
“这话没毛病!”自尊心得到极大满足的老虎哈哈一笑,将刀子刀尖冲下插在梳妆台上,换了副表情恫吓高贤运说:“姓高的你给老子留点心,是死是活一句话的事儿!”
“去去去,别耽搁时间啦!”俏妹儿又推了把老虎,遂兴奋地转身回去问高贤运:“从哪张开始?”
“哪张都行。“
“也是,反正都要说,挨个来吧,就这张。”
“6,57,3……”
伴随着俏妹儿跳脱的语句,以及高贤运委屈而拖沓的报数声,老虎咧着嘴乐呵呵地走进卫生间,关门掏出家伙对准马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