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春节假期还在,工作没有进入忙碌的阶段,江峤第一件要解决的事情就是挖墙脚。
挖的不是别人,而是他以前的经纪人虞珊。
虞珊比他大十岁,是个非常有能力和手腕的女人,手里的资源更是不用说,说是海晟的王牌经纪人也不为过。
想要将这样的人挖到他的工作室来,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傅沉越问过他,打算怎么挖人。
江峤只是回了一句:“真诚才是必杀技,当然,钱也是。”
他约了虞珊在一家常去的咖啡厅见面,一开始对方并不愿意来,直到他说自己手上有沈清栩的遗物,对方没考虑多久,就答应了见面。
虞珊到的时候,看到的是江峤的背影。
对方坐在卡座里,背脊挺直,手中端着一杯咖啡,午后的阳光从落地窗宣泄出来,照在他身上,有种宁静到极致的感觉。
她脚步顿了顿,莫名地想到了一个人。
如果不是身形不对,她都以为坐在那里的人,是……
虞珊在他对面坐下,拿下鼻梁上的墨镜,静静地打量着他。
江峤将咖啡往前推了推:“拿铁加奶不加糖。”
虞珊眼神变了变,笑了一声:“这个小习惯你都能打听到。”
江峤伸出手,笑着看向她:“你好,我是江峤。”
虞珊回握住那双手:“我知道你的名字。”
江峤有些意外地看着她,没想到珊姐竟然认识他。
虞珊并没有拐弯抹角,直言道:“你刚出道那会儿我就关注过你,还想过要将你从清弘挖到海晟来。”
这事儿她可从来没有透露过。
江峤知道她是个事业心非常强的人,以他的模样,能入虞珊的脸,一点也不意外。
他笑着应了一声:“那可真是我的荣幸。”
虞珊看着他,喝了一口咖啡:“不过,你跟我第一印象倒是有些不一样。”
何止是不一样,甚至还觉得有些熟悉。
江峤意有所指:“人总是会变的。”
虞珊想到来这里的目的,也不再拖延:“你说你手上有沈老师的遗物,不知道是什么?”
江峤细细地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女人,不过是小半年不见,总觉得虞珊憔悴了不少,眼下的乌青虽然用粉底遮住了,但并不能很好地掩饰对方疲惫的面容。
以前再操心的时候,也没见珊姐这样过。
江峤用勺子轻轻地搅拌了一下咖啡,抿了一口,语出惊人道:“他留下的遗产,是我。”
虞珊动作一顿,用一种你在骗谁的目光看向她,语气平静,却又不容置疑地说道:“江先生,我看起来很像傻子吗?”
江峤笑着摇头:“我怎么敢骗你,我说的是真的。”
虞珊冷笑一声:“我认识沈清栩十几年,从他出道开始就一直看着他,他认识谁,又不认识谁,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你只跟沈清栩有过一次合作,还是好几年前的事情,过后就再也没有过联系,你现在告诉我他的遗产是你,是我脑子不好使了,还是你得了什么癔症?”
“如果你要说的是这件事情的话,抱歉,我很忙,没空跟你在这里开玩笑。”
说着,虞珊提起包就要离开。
走出卡座的那一瞬,她听到了一声呼唤。
“珊姐,是我,我没有在开玩笑。”
虞珊脸上稳重的表情一寸寸地裂开,她转过头不可思议地看着坐着的青年,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你叫我什么?”
江峤抬起头,眼神一错不错地看着她,又喊了一声:“珊姐。”
虞珊后退两步,重新坐回对面,再一次仔细地看向坐着的那个人。
从面目上来看,没有一丝一毫相似的地方。
没有沈清栩高,没有他体格壮,一个温润端方,一个精致到昳艳,明明是两个毫不相干的人。
可刚才那一瞬,她在江峤的身上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