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写着:典当旧怀表一只,换银元十块。日期是昨天。
“怀表?”他问。
“嗯。老花匠一直戴着这块表,从不离身。他说是老爷送的。”
萧砚立刻站起身。“他人呢?”
“不知道。当铺老板说他拿了钱就走了,往东市方向去的。可后来再没人见过他。”
萧砚抓起外套往外走。“叫人查东市所有客栈,还有码头。他要是想逃,只能走水路。”
“少爷!”陈伯追出来,“你现在去,太危险了!”
“我不去谁去?”他站在台阶上回头,“他替我爹守了这么多年秘密,现在不见了,我能装没事?”
陈伯没拦他,只是快步跟到门口,塞给他一把伞。“下雨了。”
天确实阴了。云压得很低,风卷着落叶贴着地面跑。萧砚上了车,司机发动引擎。
车子刚拐出巷口,手机响了。
是裴渊。
“听说沈夫人死了?”电话那头声音粗哑,“节哀。”
“谢谢。”萧砚盯着窗外,“你跟她熟吗?”
“不熟。”裴渊笑了一声,“但我知道她为什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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