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摆弄这些东西的法子,让傻柱的眼珠子越瞪越圆。
只见李青云把那块豆腐搁在一个平底的深盘里,加上清水,刚好漫过豆腐。
然后,他拿起一把傻柱刚磨好的、薄得快透亮的片刀,伸进水里。
手腕子稳得像是焊住了,只靠极细微的起伏,刀刃贴着豆腐表面,又快又轻地来回划动。那不叫切,更像是在……描,在分。
清亮的水里,随着他那几乎看不出来的手腕动作,一丝丝比头发还细、匀匀实实的白豆腐丝,就跟活了似的,自个儿从豆腐块上脱离、散开,在水里慢慢飘荡、舒展。
也就几分钟功夫,一整块方豆腐,竟然变成了一团在水里盈盈散开的、细密得像秋天白菊丝似的云絮!
傻柱差点咬着自己舌头!这刀工!这手上功夫!
他在轧钢厂食堂也算是个人物,切个干丝、肉丝那是手到擒来,可这种近乎玄乎的“水切”法,把软了吧唧一碰就碎的豆腐切成这么细、这么匀、一根不断的丝,他别说见过,听都没听说过!这已经超出他理解的“刀工”了!
李青云没停手,把豆腐丝连水小心倒进一个纱布兜里,轻轻挤掉多余水分。
接着收拾那几片白菜心,只取中间最嫩的帮子,手法一样精巧,切成细丝。猪肉剁成茸子,调上味。
整个过程顺当得像流水,没一个废动作,对火候、咸淡的把握,像是长在身上了。
最后,他拿了个大汤碗,把滤干的豆腐丝、白菜丝、调好味的肉茸依次放进去,加进清汤(不知啥时候吊的,清得像水,可闻着有股鲜气),撒了点盐,就直接端进了蒸锅。
没煎没炒,没炸没炖,就一个字,蒸。
傻柱看得有点懵。这就……齐活了?这能好吃?他肚子里那点厨子的傲气,被那神乎其神的刀工震得东倒西歪,可对着这么简单的做法,心里又直犯嘀咕。
蒸的时间不长。李青云一揭开锅盖,一股子极其清淡、却又说不出的醇正、直接往骨头缝里钻的鲜香气,唰地就飘满了整间屋子!那香气不冲鼻子,不腻人,可带着股奇怪的劲儿,好像能把人五脏六腑的浊气都洗干净喽。
李青云把汤碗端出来,放桌上。碗里头,汤色清亮得像白开水,几乎不见油花。只有那数不清的豆腐细丝,像绽开的银菊花,跟嫩白的白菜丝、粉嘟嘟的肉茸配着,安安生生地漂在汤里,好看得像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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