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癫狂发作,才不要命地去撞廊柱。”
“归根究底……”
他恍然大悟地看向董舜:“是天欲亡吴仲!”
扶苏目眦欲裂。
耳闻陈善的恶行是一回事,亲眼目睹又是另外一回事。
他从头到尾见证了西河执法队掳人的过程,又在刚才看到吴仲死不瞑目的尸首从县衙公堂抬出来,心中焉能不怒?
“父亲,兄长。”
“你们怎么到这里来了?”
嬴丽曼急匆匆小跑向着这边跑来,身旁的丫鬟紧张地护在她的两侧,生怕有什么闪失。
“夫人,慢点,小心。”
陈善赶紧迎上前搀扶住她。
嬴政微微一笑:“为父听得晴天响雷,大为怪异,所以出来看看。”
“无事了,咱们回去吧。”
扶苏神情焦急,欲言又止。
怎么能无事呢?
人都死了,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陈善所杀!
“桥松,愣着干什么。”
嬴政挤了挤眼,示意扶苏跟上。
赵承知道他的脾气,好言劝道:“公子,走吧。”
扶苏恨恨地叹了口气,郁闷地追了上去。
——
抵达西河县的第二日,宴席更为丰盛。
陈善拿出了十余种见都没见过的美酒。
或是果香扑鼻、饮之甘美润喉;或是醇厚凛冽,入喉犹如火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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