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在撒娇:“我知道兄长防着荆州,总念着南郡,但我护的是桑民,不是地盘。您尽管放心入蜀,荆州有我、子戎、子龙在,流民的桑田丢不了,阿斗也丢不了——我会教他编桑丝网,教他认桑苗,等您回来,他说不定能帮着护苗了。”
赵云这时上前,解下手腕上的剑穗,轻轻缠在阿斗的小胳膊上——青桑丝裹着孩子的肌肤,暖得很,穗尾的“护幼主”三字正贴在阿斗的手肘处,像个小小的护身符。“主公,这穗子编了‘赵子龙护’的暗纹,”他声音稳得像青釭剑的剑脊,没有半分颤,“日后若有变故,凭这穗子,某就算追到江东,也能认出阿斗;就算遇到曹兵,见这桑丝穗,也知是自己人——去年当阳桥,曹兵见我剑穗的桑丝,就知是护流民的,没敢硬拼,还放了咱们带的老弱过去。”
他转向子戎,剑鞘轻碰对方的承影剑,发出“笃”的一声,像在定约:“某与子戎定了,每日辰时在联防桑田汇合:他教流民‘桑枝刀法’,只卸力不伤人,护苗时能用,遇到小股曹兵也能应付;某教骑兵‘双枝缠’,就是当年当阳桥护流民的招式,用桑枝和麻绳缠敌马腿,既挡得住兵,又伤不了马;再让尚香夫人教侍女练桑丝箭,箭尾缠三尺桑丝,射出去能缠住敌兵的兵器,还能留记号——咱们三路配合,曹兵来十万,也攻不破荆州的桑田防线。”
“子龙兄说得是。”子戎从腰间解下桑木枪——枪杆是联防桑田的老桑削的,裹着三层陈婆婆织的桑丝布,握在手里不滑不硌,枪尖磨得圆润,特意避开了锋芒,怕误伤流民。他提枪上前,枪尖轻轻挑着颗桑椹,手腕轻旋,桑椹顺着枪杆缓缓滑到阿斗面前,没掉半分汁:“这‘桑芽破土’的柔劲,能挡刀,还能护桑椹不碎——咱们守荆州,护的是流民,不是跟曹兵拼杀,能不伤人,就不伤人。”孙尚香也抽吴钩,剑刃映着江光,泛着冷亮的光,她勾过子戎的枪杆,指尖轻轻一拉,枪尖的桑椹就全落进阿斗的竹篮里,没碰掉一片叶:“我这‘越女缠枝’,能缠马腿、缠兵器,正好补你们的柔劲——若遇着硬拼的曹兵,我用剑穗缠他的刀,你们再用柔劲卸力,保准让他束手就擒,还能留着他帮着种桑苗。”
陈婆婆这时提来一篮桑丝布,布上还沾着新鲜的蚕茧白絮,带着淡淡的蚕蛹香:“三位将军,这布浸了桑汁,防水又耐磨,补剑鞘、缠刀柄正好!”她身后的流民青壮举着桑木刀,齐声喊:“愿随将军护桑田!护荆州!护阿斗小将军!”声音震得江面上的水都晃了晃,惊起几只水鸟,掠过桑田的上空,往益州的方向飞去,像在为刘备引路。
船帆升起时,刘备立在船头,望着岸边的景象:子戎的承影剑斜指天空,淡青色的光晕破开秋雾,像在为战船引路;孙尚香的吴钩映着江阳,桑丝绳被风吹得飘向益州,像在牵住归途;赵云的青釭剑插在桑田边,剑鞘正对着战船,像在守着他回来的路。阿斗趴在船舷上,举着桑木小剑喊:“子戎叔叔!尚香婶婶!子龙叔叔!等我回来种桑苗!要种满荆州和益州!让所有流民都有桑田!”
江陵校场日常——练兵固防·灯下论势
战船消失在江雾第三日,江陵校场的晨露还没干,子戎已提着桑木枪立在场上。枪杆上的桑丝布沾了露水,泛着淡青色的光,他握着枪,正对着场边的桑苗练“桑芽破土”——枪尖轻挑苗旁的杂草,不碰苗根半分,只将草茎缠在枪杆上,一圈圈绕成“护苗结”,动作柔得像在抚苗,连草叶上的露珠都没震落。
赵云提着青釭剑走来,剑穗上的露水顺着桑丝滴在地上,晕开小圈湿痕。他扬剑笑,剑刃映着晨光,晃出细碎的亮:“今日不比别的,就比‘双枝缠’对‘桑芽破土’——各自在枪\/剑上挂三颗桑椹,谁先挑落对方的桑椹,又不碰伤自己的,就算赢。”说着从怀中摸出六颗饱满的桑椹,三颗用桑丝系在子戎的枪尖,三颗缠在自己的剑穗上,“输的人,要陪陈婆婆去联防桑田摘桑椹,还得帮她煮桑芽茶——去年你煮的茶苦得流民皱眉,今日可得好好学。”
子戎失笑,提枪站稳,枪尖的桑椹稳如磐石:“那某可不能输——陈婆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