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和谐音程带来的奇异美感。
他甚至开始偷偷练习,试图用家里的立式钢琴,复现出那种电吉他才有的失真与咆哮感,结果自然是徒劳,却让他感到一种隐秘的兴奋。
他收集所有关于“肆野”的碎片信息:
白夜本名似乎就叫白夜,21岁,辍学,据说住在某个租金低廉的画廊阁楼;
乐队成员几经更迭,风格也一直在变,唯一不变的是那种濒临解散边缘的危险感。
陈默的笔记本上,除了琴谱,开始布满潦草的字句,那是他试图解读白夜音乐的尝试,也是他内心轰鸣声的文字转化。
机会,或者说命运,在一个意想不到的夜晚降临了。
那是一场规模稍大的音乐节,“肆野”作为压轴乐队之一登场。
气氛被炒到最热,台下是挥舞的手臂和疯狂的呐喊。
然而,在演唱那首标志性的、充满毁灭快感的《荒原狼》时,意外发生了。
乐队唯一的键盘手,在一段激烈的跳跃后,脚下线路缠绕,整个人连同键盘架重重摔在地上,仪器发出一阵刺耳的悲鸣,彻底没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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