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诚信结,跟白鸢签契约时留的,红绳缠着两根头,死马当活马医了。
就在矛尖离我胸口还有两寸的瞬间,我猛地拽下结挡在身前。
结突然出红光,像个小太阳,矛尖碰上去“滋滋”
响,冒出白烟。
保安胸口的显示屏突然黑屏,身上的债条“唰”
地全消失了,长矛“咔嚓”
断成两截,掉在地上碎成银灰粉末。
“有用!”
我刚松口气,右边保安的长矛已经到了跟前,矛尖擦着我的耳朵过去,带起的风刮得皮肤生疼。
我来不及躲,只能闭眼等死,可预想中的疼痛没等来,反倒听见骨锯割金属的刺耳声响,震得我耳膜麻。
“砰”
的一声闷响,什么东西重重摔在地上。
我睁开眼,看见白鸢站在我面前,骨锯臂还在微微颤抖,锯齿上沾着银灰色的粉末,后背的衣服被血浸透了一大片,伤口应该又裂开了。
右边的保安被切成两截,债条掉在地上化成一堆硬币,“哗啦啦”
滚了满地。
“你再慢一秒,就得成穷光蛋了。”
白鸢喘着气,嘴角却勾着笑,眼神里带着点嘲讽。
“彼此彼此。”
我捡起地上的硬币塞兜里,说不定能当冥币用,“你后背的伤……”
“死不了。”
她打断我,骨锯臂收起来,靠在墙上直喘气,“拿到东西了?赶紧走,追兵快进来了。”
我晃了晃口袋里的芯片,刚要说话,屏幕突然“叮”
地弹出个窗口,吓得我差点跳起来。
白鸢靠在墙上喘气,用没受伤的手抹了把脸上的汗。
我蹲在键盘前,把芯片插进b接口,屏幕上立刻弹出数据,芯片是高密度存储材质,里面全是加密文件,解开第一层就看见“打赏权重”
换算表,甚至还有后台操控打赏的后门程序,连管理员密码的破解思路都写在里面。
“这玩意儿是个宝贝。”
我摸着芯片,指尖都在烫,“以后跟系统对着干,全靠它了。”
白鸢凑过来看了眼,皱着眉:“这破系统还留着后门?”
“估计是当年设计的人留的后手。”
我把芯片拔出来,放进防水袋里塞好,“跟你那员工牌一样,都是救命的东西。”
接着我把刚才写的暗码存进孽镜,镜片闪过一道绿光,弹出提示“存储成功”
。
这暗码管用好一会儿,下次系统刷新时打开,就能让那些强制匹配的指令失效,够救不少像那个十六岁女孩一样的人。
刚存好暗码,屏幕突然弹出来张通缉令,占了整个屏幕。
上面是我的侧脸,应该是刚才入侵时被角落里的摄像头拍的,角度刁钻,把我皱眉的样子拍得跟凶神恶煞似的。
通缉令上写着“悬赏抓活的,给十万冥币”
,布者是剪刀枢纽系统。
“看来咱们俩成了系统的头号通缉犯。”
我把通缉令截了图,转头对白鸢说,“十万块,够买两斤冥币烧给阎王爷了。”
白鸢凑过来看了眼,嗤笑一声,伸手戳了戳屏幕上的悬赏金额:“十万?真便宜。
当年我在天域,悬赏金可比这高十倍。”
“哟,看不出你还是个大人物。”
我调侃她,刚要关屏幕,就看见白鸢的目光定在黑盒屏幕上,脸“唰”
地白了,嘴唇都在抖。
我心里咯噔一下,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黑盒屏幕不知什么时候弹出了她的个人信息,红得刺眼。
屏幕上的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我眼睛疼:编号4o4-b,姓名白鸢,后面的颜值、年龄全是乱码,最后一行写着“系统漏洞,建议回收心脏格式化”
。
“系统漏洞……”
白鸢喃喃自语,后退一步撞到墙上,出“咚”
的闷响。
她的指尖微微抖,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