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字刻进心里:“好!”
“还有……”谢云旗看着眼前这个似乎光长岁数不长脑子、让人操心的县主,“以后,别再做那么危险的事情了。”
灵安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谢云旗的目光扫过她紧紧攥在手里的、那个险些让她送命的绣囊:“冲进火场,你不要命了……”
灵安县主立刻将绣囊捧到胸前,理直气壮地说:“你送的机关小狗不能丢!”
谢云旗无奈地纠正:“不是我送的,是你当年硬从我桌案上要过去的。除了天歌,我从来不送女孩子东西。” 他强调着界限。
可灵安县主依然只是点头,逻辑自成一体:“不管是要是送,是你的东西,就不能丢!”
谢云旗只觉得头皮发麻,最后叮嘱道:“记住,别跟任何人说你见过我。我走了……”
灵安县主用力点头,表示绝对听话。
下一刻,谢云旗身形一晃,如同鬼魅般化作一道残影,瞬间消失在花园的阴影深处。
灵安县主抱着那失而复得、略带焦痕的绣囊,望着他消失的方向,脸上洋溢着纯粹的、少女的倾慕与失而复得的巨大欣喜,花痴一样喃喃自语:
“谢云旗……好像学会了流云步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