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佩兰安静地听着,目光若有所思地落在窗台那盆水仙上。
良久,才轻声说:“难为他有心了。艺菲回来还跟我说,那道汤让她想起小时候在杭州外婆家尝过的味道。”
这话说得平淡,却让室内的气氛悄然一变。
两位母亲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了然。
“要我说,年轻人知道分寸就好。”
母亲重新执起茶壶,为两人续上茶水。
“柱子虽然性子直,但是个知道轻重的。这些年来,什么时候该保持距离,他心里都有数。”
“这倒是。”钱佩兰微微颔首。
“艺菲也常说,何研究员待人接物极有分寸。这些年的来往,从来都是光明磊落,从不会让人为难。”
当时钟指向十一点时,母亲起身告辞。
钱佩兰将她送到院门口,临别时忽然说:
“下个月文化馆有场工人画展,听说有些作品很有新气象。何研究员若是有兴趣,可以去看看。”
“我一定把话带到。”吕氏含笑应下,“他常说要向工农兵学习。”
走出胡同,午后的阳光照在积雪上,泛着晶莹的光泽。
母亲不疾不徐地往前走着,想起临行前儿子欲言又止的神情,唇角不由泛起一丝了然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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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光阴,足够让两个年轻人从初识到相知。
胡同深处,钱佩兰站在书案前,轻轻翻看着那本崭新的画册。
精美的铜版纸上,范宽的《溪山行旅图》气势雄浑。
她想起女儿这些年来偶尔提及“何大哥”时,眼中不自觉流露出的欣赏,不由轻轻叹了口气。
这声叹息里,有为人母的担忧,却也带着几分释然。
五年的时光,足以让她看清一个人的品性。而今,连最后那点顾虑,似乎也该放下了。
而在前鼓苑胡同,何雨柱正站在院门口张望。
见母亲回来,他快步迎上前,接过竹篮,看似随意地问:
“妈,钱阿姨……还好吗?”
“你钱阿姨很好。”
母亲看着儿子眼中掩饰不住的关切,温声道,“她让我转告你,下个月文化馆有画展,请你得空去看看。”
何雨柱微微一怔,随即眼中闪过一丝光亮。
他轻轻“嗯”了一声,转身往院里走去,脚步明显轻快了许多。
母亲望着儿子的背影,轻轻摇了摇头,眼底却漾开欣慰的笑意。
这场初会,虽未明言,却已在两个母亲心中达成了一定的默契。
晚上何大清回来的时候,说已经向街道办提出了更名申请。
也将何雨柱的户口单独立户,划入九号院了。
新的名字:何其正!
改名的理由,用的就是何雨柱的“大清都亡了多少年了?再用不合适。”
居然很容易就通过了,新社会新风气嘛。
不过户口改名一般需要十天半个月时间。
何雨柱点头表示赞赏,被何大清(何其正)一顿爆锤!
何雨水对此没有发表任何看法,父亲叫什么名字,她都是喊爸或者喊爹,并无影响。
今天可算的上是双喜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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