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下,盲杖头的银饰泛着淡黑:“有人来了,不止五个,脚步轻得像波斯影子,带着圣火髓的味——他们是冲着暗格来的。”
程灵素立刻把断毒粉撒在暗格周围:“这粉遇圣火髓会变橙,能预警。”她从药箱里掏出个小瓷瓶,递给唐晓澜,“这是‘固土粉’,撒在沟里,能把暗格稳住,别让他们轻易打开——跟种地时撒草木灰保墒一个道理。”
唐晓澜接过瓷瓶时,突然发现暗格的纹里,嵌着颗小小的种子,是西域的“护商豆”——当年护商队时,他和冯瑛种在商道旁的,说“豆子长出来,就能记着回家的路”。“这种子……”他抬头看着冯瑛,眼里满是疑惑,“波斯人和西厂,怎么会知道护商豆的事?”
通道深处的脚步声更近了,还夹杂着波斯明教的咒语,低沉得像在念咒。小昭的麒麟佩突然剧烈发烫,佩眼的红光对着深处,映出无数道淡橙的光——是圣火髓的光,正朝着暗格涌来,像条燃烧的河。
这绝情阵,从来不是终点。它是把钥匙,要用种地的锄头挖开,要用平凡的日子里磨出来的默契点亮。而那些追来的波斯人,怕是早就等着他们破阵,好借着暗格里的圣火令线索,把他们引向长安的秘道——就像西厂的暗桩,永远在暗处等着,看谁会在“邪功”和“生活”之间,先忘了最实在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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