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川任由他揪着,嘴角却勾起一丝诡异的笑容:“弘治十七年三月初七,你与绸缎商赵老板在城西客栈私会,历时半个时辰;弘治十八年腊月二十二,你在家中与镖师陈金保苟合,恰逢张承业回府,仓促间只持续了一炷香时间;今年二月至今,你与这刁五私通二十三次,最长一次半个时辰,最短不过一刻钟...”
他一字一句,不紧不慢地说着,每一个日期,每一个细节,都准确得令人心惊。
张玉兰的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最后变得惨白如纸。
她猛地从床上跳起来,指着沈寒川尖叫道:“你、你胡说八道!”
“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
沈寒川淡淡说着,目光又转向已经松手的刁五,“需要我再说说你们每次私会时都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吗?”
“我杀了你!”
张玉兰疯了一般扑上来,长长的指甲直抓向沈寒川的面门,“打死你个赘婿,比打死个小妾还容易,官府都不会过问!”
沈寒川轻巧地侧身避开,冷声道:“杀了我?好啊!不过有件事忘了告诉你,我和陆恒,无论谁出了事,你这些年的丑事,都会一字不漏地出现在杭州城各大酒楼的说书先生那里。”
他顿了顿,看着张玉兰瞬间僵住的身影,继续道:“到时候,不知道你还能不能留在张家?就算张承业再疼你这个妹妹,其他两房可是正等着你们出错,好争夺家业继承权。”
“到那时,你以为张承业会保你?商贾之流,最是追逐利益,这点你比我清楚。”
张玉兰气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再上前。
她死死盯着沈寒川,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与自己有夫妻之名二十年的男人。
“你...你既然看不起商贾,为何还要入赘我张家?”她咬着牙问道。
沈寒川整理了一下被扯乱的衣襟,神色平静:“一步踏错,步步错,后悔无用,唯有向前看。”
说罢,他不再理会二人,转身离去,留下张玉兰在房中发疯般砸着东西,将刁五也赶了出去。
走廊上,沈寒川缓步走着,那双总是低垂的眼睛此刻明亮得骇人。
二十年了,他终于撕下了那层懦弱的外衣,露出了内里锋利的獠牙。
他知道,这场戏,才刚刚开始。
而在李醉家中,陆恒站在院中,望着杭州城的方向,回味着刚才便宜三叔说的话,忽然意识到,三叔绝非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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