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公子”,依旧是帷帽遮面,月白长衫,身后跟着两名低眉顺目的“小厮”。
这不是那位上次十两银子买诗的公子吗?
陆恒心里嘀咕:“这哥们儿怎么又来了?不会又是来买诗的吧?这次可得把价格再抬高点儿。”
然而,那位公子只是淡淡地朝他这边扫了一眼,目光并未停留,似乎只当他是路边一棵无关紧要的柳树,随即便在侍从的簇拥下登上了另一艘更为宽敞的游船。
“切,装什么高冷。”
陆恒撇撇嘴,也没在意,自顾自地开始研墨,准备再默写几首诗词撑撑场面。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就在陆恒对着自己那手“陆体”字自我欣赏时,一道身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的摊前,隐隐有一丝压迫感。
陆恒抬头一看,记得是‘十两’公子身边那个气质冷冽的“小厮”,好像是叫什么夏蝉的。
“有礼,我家公子,请公子上船一叙。”
夏蝉的声音和她的人一样,没什么温度。
陆恒现在可是“自由身”,还有楚云裳这个“红颜知己”饭票,底气足了不少。
他挑了挑眉,懒洋洋地道:“你家公子相邀,本应前往。不过嘛…你看我这生意刚开张,正是招揽客人的时候,实在走不开啊!要不,让你家公子稍等片刻?”
夏蝉没说话,只是右手看似随意地搭在了腰间的短剑剑柄上。
下一刻,也不见她如何动作,只听“铮”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吟,剑身出鞘半寸,一抹寒光乍现即收。
但就在那一瞬间,陆恒只觉得一股冰冷的锋锐之气掠过喉间,汗毛都差点竖起来。
他甚至没看清她是怎么拔剑又是怎么收剑的。
这身手,李醉教的那些基础剑法跟这一比,简直就是广播体操和职业杀手的区别。
“咳咳…”
陆恒瞬间换上了一副热情洋溢的笑脸,手脚麻利地开始收摊,“你家公子相邀,那是给在下天大的面子,生意什么时候都能做,岂能让贵人久等?这就去,这就去!”
识时务者为俊杰,陆恒深刻践行了这一真理,屁颠屁颠跟着夏蝉登上那艘豪华游船,进入宽敞的船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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