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与她交汇,“你我如今同在一条船上,船若沉了,谁都活不了。”
张清辞轻轻“嗯”了一声,第一次没有出言反驳或讽刺。
离开张府,陆恒立刻召来了沈七夜与沈冥。
“七夜,去查那个向史昀告密的张家旁支,把他近三个月,不,半年来所有的人际往来、银钱流动,给我翻个底朝天。”
“沈冥,你潜入张家库房,仔细勘查那些‘证物’存放之处,我要知道东西是什么时候,且如何被放进去的,留下的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
两道身影领命,悄然融入夜色。
沈七夜的调查展现了惊人的效率。
他顺着那告密者这条线深挖,很快锁定了一笔经过数个空壳商行周转的隐秘资金。
这些皮货行、茶庄看似毫无关联,但最终有一笔不大的款项,指向了一个与沈寒川有过接触的中间人。
线索间接而隐蔽,几乎被完美抹去,但沈七夜还是从一次看似偶然的银票异地兑付记录中,抓住了那稍纵即逝的关联。
与此同时,沈冥也带回了确凿的消息。
他凭借超凡的隐匿技巧和观察力,夜探张家库房。
在存放那些玄天教“信物”和“文书”的木箱底部及周围,他发现了近期被人动过的痕迹,极其轻微。
灰尘被小心地复原,但留下了特制鞋底的花纹和木箱被移动方位的细微差异。
来人身手高明,是从库房西北角一处不易察觉的通风口潜入,落地无声,手法专业老辣,绝非普通家贼所能为。
所有的线索,如同无数条溪流,最终都汇向了同一个源头——那个看似落魄,且隐忍了二十年的沈寒川。
陆恒站在书铺对面的阴影里,心中寒意凛然。
沈寒川并非玄天教众,但他巧妙地利用了这伙危险的亡命之徒。
他诱导贾忠、黑蛇劫掠军粮,制造事端;随即又利用史昀,反手将“勾结玄天教劫掠军资”的惊天罪名扣在张清辞头上。
此举一石二鸟,既可以毁了张家,又能借史昀和朝廷之力,将知晓他部分秘密的玄天教分子逼入绝境,或灭口,或使其不敢妄动。
自己这‘便宜三叔’,真是好深沉的心机,好毒辣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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