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像给这场对决奏响了序曲。
四、合:铁皮屋的七星绝唱
3 月 12 日晨,潘家园旧货市场刚开市,聂星就找到了 3 排 7 号的灰铁皮屋。门楣用旧秤杆做梁,悬着一只风干的蝎子,尾针系着铜铃,风一吹就叮当作响,像给即将到来的死亡报幕。他掀帘进去,屋里的景象让他浑身发冷:桌上摆着一台古老的台式秤,秤盘里没有砝码,而是七只蝴蝶标本,每只蝴蝶的翅膀上都有七星斑点,与铜秤砣底的星位毫米不差 —— 这正是周大年假药窝点 “北斗布局” 的缩影,七只蝴蝶对应丰台 7 号库的七个货架,每个货架都藏着不同的假药配方。
“你终于来了。” 里屋传来女人的声音,赵蝶生走出来时,聂星才发现她就是北京西站的女安检员赵兰,“你父亲聂明当年就是在这里,发现了我们的‘毒蝶’配方,可惜他没能活着走出去。” 赵蝶生拿起一只蝴蝶标本,指尖划过翅膀上的粉末,“这是浓缩麻黄碱,只要 0.1 克,就能让人上瘾。今天,你也会变成这里的‘标本’。”
聂星刚要掏录音笔,铁皮门突然 “咔哒” 一声自动合拢,锁舌弹出的声音与 T16 次列车的汽笛首尾呼应。他看着秤盘里的七星蝴蝶,突然注意到蝴蝶翅膀上的斑点能拼成一串数字:“”—— 正是 3 月 15 日,周大年计划在丰台 7 号库进行假药交易的日子。“原来你们的交易时间,一直藏在蝴蝶翅膀上!” 聂星握紧拳头,知道自己已经找到了破局的关键,而卷三的终极对决,即将在丰台 7 号库拉开帷幕。
尾声
3 月 12 日中午,袁骁带着北京警方赶到潘家园旧货市场时,铁皮屋的门已经从里面反锁。她举起钨钢算盘,十三颗算珠反射的阳光照在铁皮上,发出 “叮叮” 的响声 —— 这是她和聂星约定的 “救援信号”。屋里传来聂星的喊声:“袁姐,蝴蝶翅膀上有交易时间,3 月 15 日丰台 7 号库!”
袁骁立刻下令包围市场,技术人员开始破解门锁。她看着铁皮屋的窗户,想起聂星在广州站留下的血契,心里清楚,这场与 “毒蝶” 的较量,不仅是为了揭露假药网络,更是为了告慰聂明的在天之灵。1997 年的春天,汽油味与血腥味还在空气里弥漫,而破茧行动的终极一战,已经在丰台 7 号库的七星布局里,悄然拉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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