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们听着,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一个叫大牛的后生道:“老茶婆,咱们今天能摘榆钱吗?我好久没吃了。”
老茶婆笑着点头:“能摘!不过得挑嫩的,老了就嚼不动了。你们几个后生个子高,去树上摘,小心点别摔着。”
大牛和另外两个后生立刻兴奋地跑向榆树,踮着脚摘榆钱。妇人们则在树下铺好布,接住掉落的榆钱,不一会儿,布上就堆了厚厚的一层,绿油油的,看着就让人欢喜。
保障队的赵虎,此刻正带着人在各队之间巡逻。他刚从东沟过来,见马六那边采的野菜快满篮了,便让两个护院帮忙把野菜送到村里,又叮嘱道:“马六,要是遇到啥情况,就吹哨子,我们离得不远。”
马六点头:“赵校尉放心,我们都在标记好的区域里,没走远。”
赵虎又往南坡去,远远就看见老茶婆他们在摘榆钱,便笑着喊道:“老茶婆,你们这榆钱看着不错啊!中午能不能蒸点给大家尝尝?”
老茶婆抬头笑道:“放心吧,赵校尉!摘了不少,中午让张屠户多蒸点,大家都尝尝鲜。”
赵虎又绕到北坡,见陆承宇他们正坐在坡上休息,竹篮里的野菜已经满了。“将军,你们采得挺快啊!”他走过去,拿起一把荠菜看了看,“这荠菜新鲜,中午包饺子正好。”
陆承宇擦了擦额头的汗:“多亏了王婶和柱子他们,我也就是打打下手。你们保障队没遇到啥情况吧?”
“没有,山林里挺安静的,就见了几只野鸡,没敢打——留着下蛋。”赵虎说着,从怀里掏出两个野栗子,递给陆承宇,“早上巡逻时捡的,熟了,你尝尝。”
陆承宇接过栗子,剥开壳,里面的栗子肉又甜又面。两人正说着,就见李石带着探路队的后生回来了,手里还拿着几株不常见的野菜。
“将军,赵校尉,我们探完路了!”李石跑得满头大汗,指着手里的野菜道,“西沟那边发现了大片的‘蕨菜’,刚冒芽,嫩得很,能采不少。还有村东的洼地,长了好多‘灰菜’,叶子背面是灰色的,吃着软和,就是得用开水焯一下,不然吃了会晒黑。”
陆承宇眼睛一亮:“蕨菜和灰菜都是好东西!下午咱们可以分两个组去西沟和村东,再多采些。”
李石又道:“我还在西沟的尽头发现了一片竹林,里面有新冒的竹笋,不过得等两天再采,现在还太嫩。我已经用红布条标好了,等竹笋长壮点,咱们就能去挖。”
“好!”陆承宇点头,“下午咱们调整一下分组,让老茶婆带一组去西沟采蕨菜,你带一组去村东采灰菜,剩下的人继续在原来的地方采,争取今天多采些,晒成干货存着。”
中午时分,各队陆续返回村里。村口的空地上,妇孺们早已摆好了大盆和水桶,等着清洗野菜。张屠户把处理好的野兔炖在大锅里,香味飘得满村都是。
大家把采来的野菜倒在空地上,顿时堆成了小山——绿油油的荠菜、红红的马齿苋、黄黄的蒲公英、嫩嫩的榆钱,还有各种叫不上名字的野菜,看得人眼花缭乱。
“这么多野菜!”里正看着堆成山的野菜,笑得合不拢嘴,“按这个量,咱们至少能吃五天,晒干了还能存半个月!”
妇孺们立刻行动起来,有的挑拣野菜,把黄叶子和杂草去掉;有的在井边打水,把野菜洗干净;还有的拿出竹筛,把洗好的马齿苋、蒲公英铺在上面,准备晒干。
老茶婆把采来的榆钱交给王婶:“王婶,你把榆钱洗干净,拌点面粉,蒸上二十分钟,中午让大家尝尝鲜。”
王婶答应着,端着榆钱去了厨房。张屠户则把炖好的野兔肉盛出来,又在锅里加了水,准备煮野菜汤。
后生们围坐在空地上,一边歇脚一边聊天。春生拿着今天采的蒲公英,对身边的人说:“以前只知道蒲公英能吹着玩,没想到还能吃,今天可算长见识了。”
大牛也道:“可不是嘛!马六哥教咱们认毒草的方法,我都记下来了,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