晒的时候费功夫,得在太阳底下翻十八遍,像翻茶饼似的,少翻一遍就会霉。”
陆承宇往灶房走,怀里的红薯种像块暖玉。“把红薯干泡点水,”他往锅里指,“煮成粥,再掺点药圃的野菜,像老秀才说的,‘甜咸搭配,干活不累’。”他往矿洞的方向喊,“刀疤脸,叫弟兄们来领红薯干,每人两块,省着吃,像守着救命的药。”
灶房的蒸汽腾起来,把屋顶的蛛网都打湿了。林晚秋往锅里倒红薯干,泡软的薯干像块块琥珀,在水里打着转。“这窖真神,”她往栓柱手里递了碗红薯粥,甜香飘得满屋子都是,“藏了这么多年,红薯干还没坏,像被灵泉水泡过似的,润得很。”
栓柱往粥里吹了吹,热气模糊了眉眼:“老秀才说这是‘空间窖’,”他往矿洞的方向看,“岩壁上有夹层,能隔热防潮,像个大冰窖,就是夏天也能存东西,比晒盐场的石仓还管用。”他往粥里加了点野果醋,酸得人直缩脖子,“这样甜里带酸,像日子似的,有滋有味。”
晌午的太阳最毒,晒得石板能烙饼。孩子们躺在学堂的屋檐下,嘴里叼着红薯干,像群叼着谷穗的雀。桥生往石头嘴里塞了半块,说:“这个给你,你昨天帮我采薄荷,像个小大人。”石头又往盐穗手里塞,说:“盐穗姐天天给我补衣裳,该你吃。”
奶奶坐在石凳上,手里拿着红薯种,用灵泉水泡着,像在孵小鸡。“等雨来了,”她往“共田”的方向指,“把这些种种下去,像种茶苗似的,来年就能收一窖红薯,再也不愁断粮了,像你陆叔说的,‘自己有粮,心里不慌’。”她往栓柱手里看,他正把自己的红薯干往林晚秋兜里塞,像在藏什么宝贝。
“你咋不吃?”林晚秋往他兜里推,“你在窖里搬了半天,比谁都累,像头拉磨的驴,得多吃点。”
栓柱往嘴里塞了块红薯干,甜得粘牙:“俺不饿,”他往矿洞的“空间窖”看,“等会儿俺再去看看,说不定还有别的存货,像上次找到野燕麦似的,能有惊喜。”
陆承宇端着碗红薯粥从矿洞回来,军靴上的灰蹭在门槛上,像条小蛇。“窖里还有半袋茶籽饼,”他往粥里吹了吹,“能给兵卒们当干粮,比炒米顶饿,像你爹当年在矿洞吃的。”他往栓柱手里塞了块茶籽饼,硬得像块砖,“尝尝,这玩意嚼着像坚果,越嚼越香。”
栓柱咬了口茶籽饼,渣子掉在地上,像撒了把碎玉。“比燕麦饼耐嚼,”他往林晚秋手里递,“你也尝尝,像奶奶说的,‘粗茶淡饭养人,山珍海味烧心’。”
林晚秋往饼上撒了点野果醋,酸得人直皱眉:“比荨麻叶还够劲,”她往药圃的方向看,“灵泉的水快干了,得去鹰嘴崖底挑水,不然红薯种泡不发芽,像渴死的野燕麦。”
栓柱往扁担上缠了圈麻布,像要去挑山似的。“俺跟你去,”他往水桶里看,里面的水晃出涟漪,像面小镜子,“崖底的水凉,像雪水,能存得久点,像‘空间窖’里的红薯干,不容易坏。”
往鹰嘴崖底的路被晒得发烫,石板烙得脚底板疼,像踩在火炭上。林晚秋挑着半桶水,扁担压得肩膀发红,像道小蛇。“歇会儿吧,”栓柱往她身边凑,接过扁担往自己肩上放,“你看你,脸都晒红了,像血珠草的浆果,再晒就蔫了。”
林晚秋往他肩上捶了下,掌心的汗沾在他的粗布褂子上,像朵湿花。“你比我还瘦,”她往他护腰上看,茶油布被汗水浸得发黑,“别硬撑,像上次抬石头,压得你后腰的疤疼了好几天,像被荨麻扎过似的。”
两人坐在崖底的树荫下,泉水从石缝里渗出来,滴在水桶里,“叮咚”响,像支轻快的曲子。栓柱往林晚秋手里塞了块红薯干,甜得像蜜:“这水真凉,”他往水桶里掬了把,往脸上泼,“比灵泉的水还清,像雪化的,能直接喝。”
林晚秋往嘴里扔了块红薯干,嚼得“咯吱”响:“等把红薯种种下去,”她往“共田”的方向看,“咱们就用这水浇,像浇药圃的草似的,天天来挑,不信长不出好红薯,像奶奶说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