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草药不容易生病,叶片更厚实,气味也更浓郁。
秋收时,灵泉码头的五十亩“灵江稻”收了四万五千斤米,亩产达到了九百斤,比去年多了一百斤。用堆肥种的那半亩试验田,亩产竟突破了千斤,和瑞禾的产量差不多!刀疤脸捧着饱满的稻穗,激动得说:“晚秋妹子的堆肥法太管用了!明年咱们再多种些,肯定能收更多!”
村民们也都乐开了花。张老板用堆肥种的蔬菜卖得特别好,商船一来就被抢空:“这菜又新鲜又好吃,江南府的人都爱买!”沉沙村用堆肥种的“灵江稻”也大丰收,村长特意送来一坛用新米酿的酒:“这酒又香又醇,多谢林姑娘的好法子!”
陆承宇召集村民们开了个庆丰收会,还特意给林晚秋颁了块“肥田能手”的木牌:“晚秋的堆肥法,既解决了肥料问题,又废物利用,是咱们灵泉码头的宝贝。以后大家要多琢磨,再多些好法子,日子肯定越过越红火!”
林晚秋捧着木牌,脸红扑扑的:“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结果。以后我再琢磨琢磨,看看能不能堆出更适合瑞禾的肥。”她心里已经有了新主意,想把灵泉水和堆肥混在一起,做成“水肥”,说不定肥力更足。
冬雪又落下来时,林晚秋的“水肥”试验成功了。她把堆肥泡在灵泉水里,发酵十天后,浇在瑞禾的试验田里,瑞禾的叶片更绿了,银纹也更亮了。老秀才看着瑞禾苗,笑着说:“晚秋这是要把堆肥法发扬光大啊!以后咱们的‘四宝书’,得加个‘水肥篇’了!”
林晚秋站在试验田边,看着被白雪覆盖的堆肥棚,心里满是希望。她想起外婆的旧食谱,想起第一次堆肥时的手忙脚乱,想起村民们丰收时的笑脸,忽然明白,这堆肥法不仅仅是个种庄稼的法子,更是大家齐心过日子的见证——把不起眼的废物,变成滋养希望的宝贝,就像灵泉码头的日子,在平凡里长出甜来。
盐穗娘端着一碗用新米熬的粥走来,加了些用堆肥种的红枣:“晚秋,喝碗粥暖暖身子,这米用你的堆肥种的,特别香。”林晚秋喝了一口,粥香浓郁,暖意从胃里散开。江风拂过,带着雪的清冽和泥土的清香,远处的灯塔亮了起来,铜铃声清脆悦耳。
她知道,堆肥法的故事还在继续,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好法子,更多的好收成。而灵泉码头的日子,会像这堆肥滋养的“灵江稻”一样,在岁月里扎根、生长,一直往甜里流,再也不回头。
开春后,林晚秋的“水肥”试验成了灵泉码头的新鲜事。她在堆肥棚旁搭了个木架,架上摆了十个大陶缸,每个缸里都装满了按比例混合的堆肥和灵泉水,缸口盖着透气的竹编盖子。“这水肥得发酵十二天,每天搅三次,让灵泉水的灵气和堆肥的肥力融在一起。”她边搅边给围观的村民讲解,指尖沾着的褐色肥水竟带着淡淡的清香。
老秀才蹲在陶缸边,用木棍挑起一点肥水闻了闻:“灵泉水本就滋养万物,混上堆肥,怕是比宫里的‘玉露肥’还金贵。”他赶紧在《灵江稻培育纪要》的“水肥篇”里添了一行:“灵泉堆肥按一比三兑水,发酵十二日,浇苗每旬一次。”
盐穗娘最先学着用水肥浇草药。她的草药园里,刚冒芽的“墙根草”浇了一次水肥,三天后就长到了半尺高,叶片肥厚得能掐出水来。“往年这草得长半月才这么高,水肥真是立竿见影!”她特意采了些草叶送去药铺,药铺掌柜称重时惊道:“这草比上次的重三成,药效肯定更足,以后你的草药我全收了!”
可新安村的李伯又犯了难。他学着做水肥,发酵好后浇在“灵江稻”田里,没过几天秧苗就叶尖发黑。“林姑娘,俺按你的法子做的水肥,咋把苗浇坏了?”李伯急得扛着半袋坏苗赶来,脸皱成了苦瓜。
林晚秋跟着去新安村的田里一看,立刻找到了症结:“你这水肥没过滤,里面的粗渣堵了秧苗的根须,还烧了苗。”她当场找来细纱布,教李伯过滤水肥:“得把渣滤掉,只留清水,浇的时候离根须三寸远,这样才不会伤苗。”她还特意留了半缸过滤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