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清雅’地方反省?”
“还是等我放松警惕?或者干脆养肥了再宰?”
这点安逸,像裹了糖的毒药,苏晨吃得没滋没味,心里反而更毛了。
每天醒来对着望不到头的灰尘和烂纸堆,那种被温水慢慢煮熟的窒息感越来越重。
这天傍晚,苏晨刚费劲巴拉地抄完一段讲蜀汉末年粮仓贪污的破旧孤本,揉着发酸发麻的手腕,就着昏暗的油灯光小口喝着温粥。
楼外那扇巨大的宫门突然发出沉重的开关声,打破了旧书楼惯常的死寂。
紧接着,一阵又快又清晰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在空旷的楼里回响,透着急切。
不是送饭小太监那种慢悠悠的步子。
苏晨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两个穿着深色宫服、气场冷硬的中年太监明显比送饭的高几级出现在他小隔间门口。
领头的那个脸白无须,眼神锐利,声音平板却带着不容反驳的压力:
“苏编修。陛下有旨,召见。立刻随我们去养心殿偏殿见驾。”
“召见?女帝?这时候?难道……死刑判决下来了?还是要亲口审问我那天玷污龙体的细节?”苏晨脑子嗡地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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