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站起来,举起酒杯说:“我想跟你们合作,把槐香村的酒卖到法国去,用你们的竹篓,贴你们的老槐树标签,让更多人知道,中国乡村有这样的好酒。”
老支书磕了磕烟袋锅,烟丝落在桌上:“合作可以,但有一条——酒得在咱村酿,原料得用咱村的野枣桂花,不能变味。”
“当然,”皮埃尔笑得真诚,“灵魂在哪里,酒就该在哪里诞生。”
送皮埃尔离开时,月亮已经爬上了老槐树梢。他握着韩立的手说:“你们守护的不只是酿酒的手艺,是……生活的诗意。”翻译说这话时,眼里闪着光。
石头举着皮埃尔送的红酒,在月光下晃了晃:“嫂子,咱的酒真要出国了?”
“嗯,”韩立望着远处的酒坊,灯火在夜色里像颗温暖的星,“但不管走到哪,根还在这槐香村,在陶缸里,在竹篓里,在咱每个人的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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