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咱是从槐香村来的。”韩立指尖划过树干,“不管到了哪,心里得有这棵树。”
抵达马赛港那天,皮埃尔带着翻译来接船,他裹着件黑色大衣,看见韩立手里的野枣核手串,眼睛一亮:“这是……哑叔的手艺?我在酒坛上见过类似的纹路。”
坐火车去巴黎的路上,皮埃尔指着窗外的葡萄园说:“我们的葡萄藤要埋在土里过冬,就像你们保护山楂苗一样,植物是通人性的,你对它上心,它就给你好果子。”
韩立忽然想起哑叔埋酒坛的样子——他总在坛身周围铺层艾草,说“能让酒睡得安稳”,原来不管是中国的野枣,还是法国的葡萄,种它们的人都怀着一样的心思。
三、异国他乡的槐香
巴黎的酒展上,槐香村的“桂香篓”成了焦点。青竹编的篓子透着股乡土气,旁边摆着的野枣酒标签上,老槐树的影子在灯光下轻轻晃,与周围华丽的水晶瓶形成鲜明对比,却吸引了最多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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