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萧政的命令。
胡正明领命去安排,独自留下萧政一人在王府大门前。
“按照这两日的布局,明日便能试出幕后之人的真实身份。”这是萧政的真实想法。
风吹起他的衣袍,留下无声的痕迹。这里是武平王府,他好似嗅出不一样的味道,一种不可言说的危险时刻伴随。
在京城之中,除了禁卫军,还有权贵们的一众护卫,藏匿最深的莫过于顺阳王府的八百死士,这些死士平日寻不到踪影,一到夜晚便会跳出来闹事。萧政曾听异良人提起过顺阳王府的死士,一旦把顺阳王逼到绝境,这些死士便会跳出来。谁也不敢说这是幸事,还是祸事。
又过了一日,正值第三日午时四刻,萧政领着护卫陈缇进入雍州衙署大牢,右骁卫校尉陈封早已在雍州衙署后院来回巡视。
萧政刚进入大牢,瞧见御史晋衡亦在大牢,意识到把三名人犯关到雍州衙署大牢是一个错误的决定,从午时到天黑,一直瞧着晋衡审问人犯钟平,钟平作为顺阳王府管家,依然是宁死不开口,甚为难办。
萧政将晋衡拉出一旁,低声嘱咐几句,“今夜看好三名人犯,尤其是这个钟平,顺阳王绝对容不下钟平这个隐患,雍州衙署后衙有右骁卫兵士守护,若有动静及时传信给王府。明日把于旌释放回家,韩烬和钟平迟早会招供。”
晋衡默默点头,“下官多谢王爷提供的机会!”
“户部已梳理清楚卫尉寺近五年来的军械出入库账目,一众属吏除了原寺卿于旌,余下属吏皆有问题,这些属吏全部牵涉军械案,审案之时既要讲证据,亦要讲方法,绝不能放过任何一名涉案官吏。这是本王的要求。”萧政撂下一句话离开大牢,单独留下晋衡一人。
晋衡身为监察御史,查案尽职尽责,此次参与军械案审理倍感吃力,今日听到这番话,心中很不是滋味,又想到右骁卫校尉陈封领着数十名兵士在后衙庭院和大牢来回巡视,轻拍胸脯,“今夜有右骁卫在大牢巡视,定然很安全。谁会来大牢行刺?萧王爷就是杞人忧天。”
酉时六刻,萧政领着护卫陈缇离开雍州衙署大门,陈缇驾着马车,马车上坐着萧政。天色渐暗,在距离雍州衙署大门三百步之处,五十名黑衣刺客突然出现围住萧政的马车,陈缇大喊一声,“少主,有刺客!”“噌”地拔出腰间长剑凌空跃起,与此同时萧政从马车帐幔冲出凌空而起,手持棠溪剑与陈缇汇合,“陈缇,今夜刺客太多,先逃走再说!”
陈缇手持长剑早与这些刺客打斗在一起,萧政硬着头皮从衣袖中扔出十枚剑形飞镖,手指棠溪剑与刺客们打斗在一起。
此时雍州衙署后衙中三十名黑衣刺客从天而降,这些刺客就是前来劫狱之人。右骁卫校尉陈封带着一队兵士在后衙庭院巡视,与三十名黑衣刺客碰到一处,又是一番厮杀。监察御史晋衡在大牢门前听到有衙役来报刺客闯入,大声喊,“即刻关上大牢门!谨防刺客闯入!”额头上全是汗珠,第一次遇到这么多刺客闯入衙署劫狱之事。“大牢人犯不得来回走动!”轻拍着胸脯,忍不住叹气,“萧王爷预料得没错!军械案的幕后元凶还真有这么大的胆子!”
此刻雍州衙署前衙的一众衙役前往后衙协助陈封缉捕黑衣刺客。陈封带着三十名兵士与黑衣刺客厮打在一起,雍州长史常衡山领着十名衙役来到后衙,拔出腰间横刀对着黑衣刺客们大声喊,“捉拿活口!”
十名衙役与一众黑衣刺客打斗在一起,陈峰瞧见长史常衡山,大声讲,“常大人,今夜这些刺客来得蹊跷。萧王爷今夜只带一名护卫刚离开,快派人去右骁卫传信暗中保护萧王爷。”
常衡山轻拍脑袋,手指一名姓蓝名羽的衙役,将手中的一块玉令牌,“蓝羽,这是武平王的玉令牌,你带上玉令牌去右骁卫求援。”
蓝羽恭敬地收下玉令牌,快速离开雍州衙署去右骁卫驻地求援,骑马离开的方向是向北,而萧政被困的方向在南。
而此时此刻萧政和陈缇在大街上与五十名黑衣刺客打着更加激烈,两人难以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