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陈缇无奈地摇头,“少主,该怎么脱身?”
萧政低声说,“平日里跟着本王的三名暗卫在何处?”
“三名暗卫?”陈缇不停地挥舞着长剑乱刺,“今日胡长史没安排暗卫跟着!”
萧政一脸怒气,挥舞着棠溪剑厮杀,“今夜不会有人来帮忙!只能靠我们自己!”生气地发出一声怒吼,“陈缇,这是战场,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们死!”
陈缇附和着点头,拔出腰间的另一把横刀,左手持剑,右手持横刀,把这里当成战场。
就这样萧政、陈缇拼死砍杀,全身早已被刺客的鲜血浸染。
雍州衙署衙役蓝羽骑马转到另一条大街,迎面遇到左武卫大将军凌安领着一队兵士在巡街。
凌安身披铠甲骑马到近前,手指蓝羽,大声问道,“你是何人?大半夜要去何处?”
蓝羽瞧清凌安身上的铠甲,恭敬地下马施礼,掏出一块玉令牌,“小人是雍州衙署衙役蓝羽,今夜有数十名刺客闯入衙署行刺,这是武平王赐下的玉令牌,一旦雍州衙署出现刺客,即刻前往右骁卫驻地求援。小人刚才离开衙署大门,瞧见距离衙署三百步之处数十名黑衣刺客围着一辆马车,那马车是武平王的马车。小人还要前往右骁卫求援。”
凌安大将军拿起玉令牌看了两遍,“这确实是武平王府的玉令牌。”将玉令牌交还给蓝羽,“蓝羽,你不用去了!本大将军带兵去雍州衙署斩杀刺客。”转身冲着身后的六十名兵士,“林校尉,你先带着三十名兄弟去雍州衙署门前大街营救武平王!”“余下的兄弟,跟本大将军去雍州衙署斩杀刺客。”
“蓝羽,前面带路!”
左武卫校尉林展躬身行抱拳礼,“大将军,武平王是飞骑军统领,上次北苑飞骑军练兵比武对抗,左武卫被打败,为何要管今夜之事?”
凌安用凌厉的目光瞪着他,“禁卫军是一体,武平王是战场上殊死拼杀出来的将军,此次武平王查军械案是奉圣命。左武卫比武对抗输了,本大将军认,那是武平王会练兵。即刻点兵去营救武平王!”
校尉林展躬身行抱拳礼,“卑职领命!”领着三十名左武卫兵士快速跑向前面的大街。
凌安骑马领着余下的三十名兵士跟着衙役蓝羽前往雍州衙署,“左武卫,两刻钟内赶往雍州衙署!”用手擦着脸上的汗珠,口中不停骂着,“谁这么大胆?大半夜竟敢行刺武平王,那可是显赫的飞骑军统领。”
待校尉林展带着三十名左武卫兵士赶到萧政被困之处,瞧见一地黑衣刺客的尸体,萧政和陈缇两人依然在与六名黑衣刺客对砍,两人全身沾染着黑衣刺客的鲜血。
“兄弟们,缉拿刺客!”
余下的六名黑衣刺客瞧见三十名身穿铠甲的左武卫兵士围上来,为首的黑衣刺客姓展名荷,展荷略显慌张,瞧着围上来的兵士,“噌”地凌空跃起想要逃跑,萧政手持棠溪剑凌空升起与他打斗在一起,“你要留下来!这里是本王的战场!”
展荷亲眼瞧着大街上五名兄弟被左武卫兵士缉拿押走,一个分神,萧政一脚将他踢倒在地。陈缇左手持剑,右手持横刀,快步跑到展荷落地之处,一把剑架在展荷脖颈处,抬头看了一眼萧政,“少主,这个人怎么处置?”
萧政冷冷一笑,“林校尉!好久不见!烦请林校尉把此人押回雍州衙署大牢!”
林展不是别人,正是前些日子带兵与飞骑军对抗的左武卫校尉。
“萧将军!卑职遵令!”
林展躬身行抱拳礼,强压着内心的愤怒,大手一挥,“兄弟们!把这些刺客押到雍州衙署大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