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邻居神秘地说道:“应该是陈小芳勾搭的陈福道和陈光明这对父子。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如果陈小芳是个正经姑娘,她爹、她三爷爷欺负她,她不会反抗吗?她又不是没有手,何况家里还有个亲娘呢?这里面肯定有弯弯绕子!”
要到他家家门口的杨怀邦远远听了,忙大声说着:“王寡妇,你又在这瞎嚼啥舌头根头呢?”
王寡妇见杨怀邦来了,忙要往里央座。杨怀邦立刻用手止住,同时对王寡妇和那个邻居说道:“正好你们俩都在,我就把明天的农活布置一下。”
等杨怀邦说完了明天的农活,王寡妇 忙插嘴道:“杨队长,你看我这脚还打着破伤风呢!上次被陈福道那死鬼扎伤了,明天干不了活,生产队得……得算我正常上工。”
杨怀邦戏谑地看她一眼:“上次你没上工,是用陈福道的工分抵的。现在他都死了,你要抵工分,得去地下找他啊!生产队记工分总要有出处,不会平白给你的。”
王寡妇立刻撒泼:“我不管!我又不是无故不上工,当初是生产队把我派去陈福道那组的,要是跟别人一组,我脚能受伤吗?就是你们乱派人的错,我就找你!”
“我不是让社员自由搭配吗?”杨怀邦不紧不慢地反驳,“是你人缘差,没人愿意跟你搭,得先找自己的原因。再说,你上次被扎伤,养养就能去追肥,咱们社员可没那么娇贵。打了破伤风针就够了,医生说的‘万一’哪那么容易遇上?总之,明天不上工就没工分。”
王寡妇知道杨怀邦的脾气,再争也没用,只好摇摇头,悻悻地回了家。
第二天,第五生产队的社员大多到了地里除草。一来歇了些日子,大家都想活动活动筋骨;二来边干活边聊陈小芳的事,还能挣工分,谁不乐意?
只有国强娘和光明婆媳俩等几个有限的人没去。
光明娘婆媳俩没去的原因,大家当然都能理解。
而国强娘得在家照顾儿媳张大妮。倒不是张大妮娇气,她总跟婆婆说“娘,您该忙啥忙啥,我能照顾自己”。可国强娘心疼儿媳,明知她干活麻利、也在生产队干了两年多的农活,却总舍不得让她累着——毕竟张大妮是城里姑娘,还怀着孕,孕期反应又重。
虽说张大妮的娘也常来照看,但张景明夫妻也有自己的事,帮衬有限,国强娘又总怕儿媳遭罪。加上这几天她还惦记着小芳娘这一家人,常去帮着做饭、照看二丫头,便索性请了假。
地里割草的活也有讲究,跟上次一样,社员每人分几垄地,干完就能早点回家。还得按顺序来:前排先把山芋藤翻过来、除完草,后排才能接着干——山芋藤都朝一个方向长,得让勤快的在前头,慢些的在后面,不过大家速度也差不太多。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在同一块地——生产队的地块多着呢。
王寡妇肯定是最后一个到的。她特意选在最后,不管活干得好不好,别人都不容易看见;要是排在前面,不仅总被人催着赶进度,也没法偷懒了。
不过,割山芋地的草有讲究,尤其是靠近山芋藤和根茎的地方,得格外仔细——镰刀稍不注意,就容易把山芋连根带起,这一棵山芋就彻底毁了,那样一来,也少了一斤多的收成。
可王寡妇在后面完全不顾这些,干活时镰刀挥得飞快,半点不谨慎,时不时地就会把山芋根割断,她也半点不可惜,只为了赶进度。
正常情况下,一个人一天也割不断三两棵,可她大半天就割断了二十几棵。天又热,那些被割断的山芋藤一晒,立马就蔫了。后来杨怀邦过来检查,走到她这边,发现她不仅除的草比别人差,而且割死的山芋根也多得多,心疼得不行,当即就批评了她。
谁知王寡妇还嘴硬:“那些是前一个人割的!”毕竟每个人负责的山芋地,都只是一垄地的半边。杨怀邦听了,也只能叹气,明知是她做的,可没凭没据的,这案子还真不好断呢。
可他转眼看向另一垄王寡妇已经割的那一半,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