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支,笔尖都磨秃了。”
“我那支还能用。”何雨柱扒着饭,眼睛却亮了。他那支钢笔是爸从厂里捡的废钢笔,自己修了修凑合用的,写起字来总漏墨。
“让你妈买就拿着。”何大清放下酒杯,看了眼妻子,又看了眼儿子,喉结动了动,“家里……多亏了你。”
这话没头没尾,王秀兰却听懂了。她给丈夫续上酒,轻声说:“都是一家人,说这些干啥。”
夜里,何雨柱照例钻进柴房。王秀兰站在窗后,看着柴房的门缝里透出点微光,像极了小时候儿子在被窝里偷偷看小人书时,手电筒漏出的光。
她轻轻叹了口气,转身回屋。炕桌上放着儿子白天拿来的鲜枣,她捡了颗最大的,放进丈夫的烟盒里——他明天上工,累了能吃颗甜枣歇歇。
空间里,何雨柱正给新栽的药草浇水。灵泉水顺着指尖流进黑土地,药草的叶片舒展开来,泛着淡淡的光泽。他看着那本越来越厚的笔记册,忽然觉得心里很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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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母亲肯定察觉到了什么,可她没问,就像爸也没问那手表到底是咋买的一样。这种心照不宣的默契,比任何夸赞都让他暖心。
他往药田深处走,那里新长出一种开着小白花的植物,笔记里记着“可安神”。他摘了几朵,打算明天晒干了给母亲泡水喝,让她夜里能睡个安稳觉。
柴房外,王秀兰悄悄回了屋。她把儿子的校服洗干净晾在绳上,又给三个孩子掖了掖被角,最后坐在炕边,看着丈夫腕上的上海牌手表。表盘在月光下泛着光,“嘀嗒”声像首温柔的歌。
她想起刚嫁过来时,家里穷得连口像样的锅都没有,丈夫在木器厂当学徒,天天累得倒头就睡。谁能想到,现在不仅有了手表,儿子还这么有出息,连自己这老胃病都见好了。
日子就像这表针,一步一步往前走,总会越来越好的。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背着书包上学,发现书包里多了个油纸包,打开一看,是母亲烙的白面饼,还夹着块腌肉。他知道家里的白面金贵,平时都掺着玉米面吃,这肯定是母亲特意给他做的。
他咬了口饼,肉香混着面香在嘴里散开,暖得眼眶都热了。他回头看了眼自家的小院,门帘被风吹得轻轻晃,像是母亲在跟他挥手。
胡同里的槐花开得正盛,香气扑鼻。何雨柱握紧书包带,脚步轻快地往学校走。他知道,不管自己的秘密有多么“神奇”,身后总有家人的理解和守护,就像这胡同里的阳光,不管绕多少弯,总会照进心里最暖的地方。
而母亲那份从不多问的信任,比空间里的灵泉更滋养人,让他有底气在这条藏着秘密的路上,走得更稳,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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