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不?”
“还有点,”何雨柱从兜里又掏出个小包,“您要是用着顺手,我再给您弄点来。”
“不用,”马师傅摆摆手,却把小包接了过去,塞进自己的布包里,“先说好了,这要是坏了菜,我饶不了你。”
何雨柱笑了笑没接话。他知道,马师傅这关算是过了一半——老头虽然脾气倔,但认实在东西,这香草粉能派上用场,比说多少好话都管用。
中午时分,食堂突然来了群穿中山装的人,为首的是位头发花白的老者,被厂长和刘副厂长簇拥着,一看就是贵客。马师傅亲自把那道焖炉鸭端了上去,鸭皮金黄油亮,破相的地方被巧妙地摆在了下面,看着整整齐齐。
何雨柱站在厨房门口,听见外面传来老者的赞叹:“这鸭子做得地道!皮酥肉嫩,还有股特别的清香,比我在济南吃的还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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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师傅从外面回来时,脸上带着点不自然的红,见了何雨柱,没像往常那样训斥,只说:“把那香草粉的方子给我,别耍花样。”
“没啥方子,就是几种香草晒干了磨的。”何雨柱把空间里能说的几种香草名报了出来,又特意叮嘱,“得阴干,不能暴晒,不然香味就散了。”
马师傅点点头,突然说:“下午教你炒糖色,这可是熬酱肉的关键,学不会别想碰我的酱缸。”
何雨柱心里一喜。他爸的食品厂最缺的就是好酱肉方子,马师傅肯教这个,显然是真认可他了。“谢谢您马师傅!”
“少跟我来这套,”马师傅转身往灶台走,声音却比平时软了点,“学好了是你的本事,学不好……我照样骂你。”
下午炒糖色时,何雨柱果然出了岔子。糖块放进锅里,没等化开就加了水,结果结成了块,黑乎乎的像锅巴。马师傅气得拿锅铲敲他的手背:“跟你说过多少遍,炒糖色要‘无水无油,小火慢熬’,你耳朵长哪儿去了?”
手背火辣辣地疼,何雨柱却没像往常那样忍着,反而抬头说:“马师傅,我觉得用水炒也行,就是火候没掌握好。”他想起空间里用灵泉水熬的糖浆,比油炒的更透亮,“您看,要是用温水慢慢化,说不定能更匀。”
马师傅愣了愣,显然没料到他敢顶嘴。二胖在旁边吓得脸都白了,赶紧拉何雨柱的衣角,示意他别犟。
何雨柱却没退缩,拿起块糖放进干净的锅里,加了点灵泉水,用小火慢慢搅。果然,糖块慢慢化开,变成了透亮的琥珀色,一点没糊。他赶紧舀了点倒进马师傅面前的碗里:“您尝尝,甜度没减,还没糊味。”
马师傅狐疑地尝了尝,眉头渐渐舒展开:“这……倒是个法子。”他看何雨柱的眼神变了,不再是之前的挑剔和轻视,多了点探究和认可,“你小子……有点歪脑筋。”
“不是歪脑筋,”何雨柱认真地说,“我爸熬酱时就说,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只要能把事做好,换种法子也没啥。”
马师傅盯着他看了半晌,突然笑了,脸上的皱纹像菊花似的绽开:“你爸说得对。想当年我师傅也说,做菜跟做人一样,得有根骨,也得有活泛劲儿。”他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力道不轻,却带着股热乎气,“下午的糖色你炒,我在旁边看着。”
那天傍晚,何雨柱走在回家的路上,感觉脚步都轻快了。手里的小本子又记了新内容,这次是马师傅亲手写的酱肉方子,字迹歪歪扭扭的,却比任何奖状都让他高兴。
路过食品厂时,他进去看了看。父亲正指挥着工人装酱菜,见他进来就喊:“柱子,今天食堂的老马头托人带话,说你给他的‘香料’不错,让你再弄点。”
何雨柱心里暖烘烘的。他知道,马师傅这是变相认可他了。这老头就像块硬石头,得用真本事才能焐热,而他做到了——不是靠嘴甜,不是靠走后门,而是靠手里的活,靠那些藏在空间里的宝贝,靠那份不卑不亢的底气。
“爸,明天我给马师傅送点新磨的香料,”何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