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三十名捕快、五十名兵卒;王忠,你带十名捕快,暗中监视李彪的动向,摸清他每日的行踪,切勿打草惊蛇;孙七,你整理所有证据,列出漕船特征、李彪亲信名单,分发给埋伏的弟兄;赵六,你负责操练兵卒,熟悉东津渡的地形,确保伏截时万无一失。” 四人齐声领命,各自领了令牌,连夜部署。
次日清晨,王忠就乔装成挑水的脚夫,守在李彪家所在的鼓楼巷口。辰时刚过,李彪穿着捕快都头的官服,从巷里走出,身后跟着两个亲信,径直往漕运码头方向走。王忠悄悄跟上,见李彪在码头的 “顺昌货栈” 停了下来,货栈老板递给他一张纸条,两人低声说了几句,李彪便匆匆离开,纸条被他塞进了袖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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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李彪走后,王忠绕到货栈后门,找到相熟的货栈伙计,塞了些碎银:“伙计,刚才李都头来,跟你们老板说啥了?” 伙计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道:“还能说啥?问‘三月初三的船’啥时候到,老板说‘按老规矩,辰时三刻到东津渡’,还说‘货都装在底舱,贴了红标记’。”
王忠心头一震,赶紧赶回府衙,把消息报给沈墨:“沈副班,李彪果然在查漕船的时间!漕船三月初三辰时三刻到东津渡,货物藏在底舱,贴红标记!货栈老板肯定也是蔡党的人,要不要先抓了他?” 沈墨摇头:“暂时不抓,免得打草惊蛇。孙七,你把漕船到港时间、底舱红标记记在台账上,再画一张东津渡的地形草图,标注埋伏位置;赵六,你带弟兄去东津渡,在芦苇荡里挖隐蔽的掩体,别留下痕迹。”
午后,孙七抱着改绘好的地形草图赶来,图上用红笔圈出漕船的预计停靠点,左侧芦苇荡标着 “捕快队(赵六带队)”,右侧树林标着 “兵卒队(王忠带队)”,沈墨的位置则在渡头的老槐树下,负责指挥全局。“沈副班,俺还查了近三年三月初三的漕运记录,那天会有三艘漕船经过东津渡,其中一艘‘恒通号’,货主登记的是‘吴姓商人’,跟吴三同姓,说不定就是蔡党用来运兵器的船!” 孙七指着草图上的漕船标记,眼神笃定。
赵六也回来了,身上沾着芦苇叶的露水:“沈哥,掩体都挖好了,弟兄们也熟悉了地形,只要漕船一靠岸,俺们从芦苇荡里冲出来,保证能把船围得严严实实!” 他顿了顿,又道,“就是东津渡的老艄公说,最近夜里常有陌生船在渡头转悠,像是在踩点,俺猜是李彪的人在查有没有埋伏。”
沈墨接过草图,指尖在 “恒通号” 上点了点:“李彪肯定会提前踩点,咱们得做些伪装。王忠,你让弟兄们把掩体用芦苇盖住,白天别露面;孙七,你写几张‘东津渡维修,暂停通航’的告示,贴在渡头,理由用‘河道清淤’,让李彪放松警惕;赵六,你带两个弟兄,假装是维修河道的工匠,在渡头巡逻,观察李彪的动静。”
布置到傍晚时,府尹派人送来密令,说已暗中通知禁军,若伏截时遇到蔡党大批人马,禁军会从外围支援。沈墨拿着密令,对三人道:“现在万事俱备,就等三月初三。李彪是府衙都头,熟悉捕快的套路,咱们动手时一定要快,先控制住他的亲信,再擒他,别给他们反抗的机会。”
孙七把密令夹进台账,又在末尾添上 “禁军支援” 的备注,封面上的 “紧急” 二字被烛火映得格外醒目。“沈副班,俺把李彪的亲信名单都抄在纸条上,分给每个埋伏的弟兄,他们都认识李彪,不会认错人。” 王忠也道:“俺跟府衙的老伙计说好了,到时候他们会配合咱们,先切断东津渡与外界的联系,不让消息传出去。”
赵六握紧铜锤,锤身在烛火下泛着冷光:“沈哥,你放心,俺这次一定第一个冲上去,把李彪的刀缴了,让他知道背叛官府的下场!” 沈墨拍了拍他的肩,目光扫过三人:“咱们这次不仅是抓逆党,更是守汴京的太平。百姓们不知道这场暗战,但咱们得守住,不能让蔡党的阴谋得逞。”
夜色渐深,府衙的烛火亮了一夜。沈墨对着东津渡的地形草图,反复调整埋伏的细节:芦苇荡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