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接着迷烟入鼻,于是我便破了功,苏醒了过来。”岑毅道:“老前辈可是被我们惊扰了吗?”老人笑着答道:“惊扰?何出此言,若不是那团火,我便再在坟里躺上十七八年都醒不来呢!我可得好好感谢一下那放火了的人呢!”
二人闻言也是惊愕不已,梁发心道:“这老头神神叨叨的,什么躺十七八年还醒不来?埋在土里岂能活得过一日?这老头一定是失心疯了!”岑毅则想:“这位老人言辞举止神秘莫测,想必是位绝世高人,我可不能失了礼数!”于是抬手抱拳道:“惭愧,正是在下惊醒的前辈。”老人闻言眼前一亮,喜道:“真的是你,哈哈,我猜得果然不错,龙归那小子绝对不会这么好心把我叫醒来的!”
岑毅奇道:“前辈您也认得龙归?”老者不屑地道:“别说龙归了,就是龙归他姥爷我都认得!他姥爷见了我还得管我叫叔呢嘿嘿!”梁发心里对老人愈发厌恶,暗道:“这老头果真不是什么好人,大话连篇,出言不逊,简直是为老不尊!”但性格豪爽的岑毅却对这老者的言辞十分喜欢,喜道:“前辈可是与龙归相交?”老者摆摆手道:“不然,龙归他不认识我,但我认识他。”
老人说着席地而坐,挥手令二人也坐了下来,彼时东方曦日初升,老者笑嘻嘻地望着两人,说道:“你们这些后生想必肯定不认识我,但我敢打包票,你去问问你们师父辈的人,绝对对我耳熟能详。”岑毅道:“敢问前辈大号?”老者闻言竟红了脸,摆手道:“什么大不大号的,我虚号半秤仙,人们都夸口称我为岭南严松,侯老二侯崇禹便是老朽!”
岑毅闻言一愣,忙道:“前辈便……便是‘岁寒三友’之一的侯崇禹?”侯崇禹眼前一亮,喜道:“哈哈正是正是,你这小友也听说过我?”话音未落,只见岑毅“扑通”一声长跪在地,道:“师叔祖在上,请收岑毅一拜!”侯崇禹也是一惊,忙上前去扶,说道:“什么师叔祖不师叔祖的?磕什么头呀?快起来,快起来!”侯崇禹把岑毅扶了起来,一脸慈和的望着他,笑着问道:“你叫岑毅?”岑毅点了点头,侯崇禹又道:“你叫我师叔祖,那么你就是卫大哥的后人喽?”岑毅又点了点头,侯崇禹心头一喜,激动地道:“那么你是谁的弟子?”
岑毅道:“在下正是“河朔清流”闵三溯的关门弟子,侯崇禹闻言大喜,激动地连连拍打着岑毅的肩膀,大声道:“果然如此,果然如此!若非闵贤侄绝不能培养得这般人物!”随即便问起岑毅的出身家世来。
一旁梁发见二人竟是师祖孙关系,又惊又奇,心中暗道:“搞半天这活死人老头竟是这臭小子的师叔祖,太他妈巧了吧!”忽然又想到:“‘岁寒三友’?师父不是其中之一吗,那这老头岂不也是我的师伯?”见侯崇禹与岑毅喜不自胜,聊个没完,暗道:“这人与我师父情谊深厚,若是得知我半夜跑去掘开了师父的坟,岂会轻饶了我?还是先逃为妙!”于是趁二人忘情叙问之时,悄悄地从山坡一侧绕了过去,见二人并未察觉,梁发心中窃喜,正欲转身开溜,忽然听到一道他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师兄慢走呗,小妹还有话要跟你说呢!”梁发惊恐地回头望去,只见一个女子木然而立,素衣素裹,粗布麻鞋,脸上阴沉无光,灰扑扑的,但那张脸梁发再熟悉不过了,他只道是自己眼花,忙揉了揉双眼,见这女子依旧站在那里,顿时吓得双腿发软,瘫倒在地。
岑毅和侯崇禹听闻这边动静,也走了过来查看,只见杜晓凤远远地站着,梁发在地上挪动,试图离她远些,口中惊呼:“有鬼,鬼!”彼时杜晓凤转头望向岑毅,岑毅只感奇怪,刚想问话,却听身旁侯崇禹道:“哈哈哈,贤侄女果然算得准,果真是卯时三刻相见!”说着手指东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