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摩挲的手法情色意味浓重,常年握刀的手掌覆茧,隔衣都能感觉出粗糙的觊觎。上官阙面色微变,正欲偏肩侧过,只觉五指骤然收紧,手掌铁骨似的握住肩膀向下一贯,将上官阙面朝下按倒在桌上。
青年跟着贴了上来,与之而来的重量与灼烫几乎叫人无法呼吸。
上官阙察觉异样,脸沉怒得青极,撑肘侧过身,反手便是一巴掌挥出去。
这一耳光却在距脸半指宽时被人攥住手腕。
韩临俯视着他的眼睛,忽然问:“这是你向我扇的第几个巴掌?”
上官阙不语。
“你多久没跟活人交过手?你打得过我?你打我,上我,骂我,喂我药,压我一头,”韩临将脸轻轻往右侧一偏,贴在怒极扇来的巴掌上,用眼底看他:“哪次不是我让着你?”
话音刚落,攥着的手腕瞬间抽了出去,上官阙嘴唇失了血色,径自转回脸。
“我不过是见你废了,不想朝你动手。”韩临轻笑着去拆他衣带:“都说有来有回,你给我上一次能怎么样?”
他真想看看傲气如上官阙,是如何雌伏,是如何事后收拾残碎的傲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