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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阙见他三步一摔,问他要到哪里去,韩临没好气说你管不着。上官阙笑了笑,又问还有钱回去吗?韩临说不劳你记挂。
身上只有几个铜板,但多求求,总能找到肯送到地方再付钱的。洛阳支的那笔房钱还剩不少,扔在宅子里,这次长了个教训,他此后得随身带些。
总算走到门口,想起那房钱,实在奇怪,韩临扭头问上官阙:“你租江楼主留给我那院子干什么,你又不住。”
“以后会住的。”上官阙批完一案头的信,搁下朱笔,又谈起:“昨天说的事,你考虑考虑,我等你答复。”
好不容易找到肯送他回去的马车,在马车颠动里睡着前,韩临想以后洛阳那宅子再不租给上官阙了。
……
付过车钱,掀开车帘,见到里头醉得东倒西歪的人,挽明月真的无法理解喝酒究竟能解决什么?
抱人回屋的路上,韩临喃喃说着话,挽明月将耳朵凑到他嘴边,听他半梦半醒的用醉话说对不起,又说别扔下我了,我今天差点被丢到大街上。
挽明月从前很喜欢他的闹腾,满溢着蓬勃生命力,只是这两年被他搅得鸡犬不宁。他无忧无虑跑得快,挽明月追不上,因而总有各种各样因为担忧引发的争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