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菰最后鼓励的微笑……那些被刻意尘封、带着鲜血与泪水的画面汹涌而至。
墨时渊的话,像一把精准的刻刀,剔开了他自我禁锢的痂壳,露出下面从未愈合、血肉模糊的伤口。
赎罪?传承?价值?否定?
冰层在碎裂。心湖之下,沉寂已久的激流在奔涌、冲撞,发出沉闷的轰鸣。
时间在压抑的对峙中流淌。墙角的旧狐狸面具在月光下,仿佛无声地注视着他,带着旧友的期许。
许久,久到窗外的虫鸣都清晰可闻。
富冈义勇紧握的拳头缓缓松开,紧绷到极致的肩膀也微微垮塌了一丝。
他垂下眼帘,避开了墨时渊那仿佛能洞察灵魂的目光,视线最终落在那只狐狸面具上。
他伸出手,指尖有些颤抖地,极其缓慢地拂过面具粗糙的边缘,动作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沉重。
“……训练场。”三个字,从他紧抿的唇间艰难地挤出,声音嘶哑低沉得如同砂纸摩擦,却带着一种坚冰初融的决绝。
没有慷慨激昂的承诺,没有多余的解释。
但这三个字,已是千钧之重。
这是他对过去的回答,对逝者的承诺,也是对自己心牢的突破。
墨时渊看着这一幕,眼中那冷冽的星光微微柔和了一瞬。他不再多言,只是站起身,对着富冈义勇依旧低垂的背影,无声地点了点头,转身悄然离去,轻轻带上了房门。
室内重归寂静,只有月光如水。富冈义勇依旧跪坐在原地,手指停留在面具上,久久未动。
窗外,训练场上不死川实弥的吼声和其他队员们带着痛苦却充满斗志的回应,清晰地穿透了夜色,一声声,敲击在他重新开始跳动的心房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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