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体温去激活的……信标。
我终于明白了。
他们不是在“监听”刘翠花,他们是在“校准”她。
哑姐的存在,就是一个移动的校准器,确保刘翠花这个“样本”的生理数据,始终维持在他们需要的范围内。
而我昨夜的“假沉默”,已经在这个精密的系统里,投下了一颗小石子。
现在,我要让这颗石子,变成一块足以砸毁整个仪器的巨石。
夜色是最好的掩护。
我找到了顾昭亭,将我的计划和盘托出。
他没有多问,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担忧,但更多的是信任。
他的手掌粗糙,递来一个微型录音设备时,指尖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
他是个中高手,潜入卫生所的监听系统对他来说易如反掌。
我将一段精心编辑的音频交给他——那是我模仿刘翠花呼吸节奏录制的,前六个周期完美复刻,但在第七个周期的呼与吸之间,我命令金手指插入了一个仅仅0.1秒的延迟。
一个普通人绝对无法察觉,但对于一个以生理节律为语言的系统来说,这0.1秒,就是一句尖锐的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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